和他吵起來干架了呢。”
夜傅銘扭頭看著夜向禹,這同時也是他心里的困惑。
要說王承輝不識大局,沒將夜向禹當成自己人,剛剛人多的時候,他又是護著的,夜傅銘想不通,應該說他現在腦子里一團亂麻,就和纏繞在一起要打成死結的線似的,根本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深入思考。
剛剛那樣的主意,是王承輝自己想的嗎?還是說有人在背后操縱?不過夜傅銘又覺得不像,王承輝在提出那餿主意時的驚喜反應,分明就是臨時起意。
“就是因為我外祖母說了,不管我們私下有什么不和,都不能讓外人知道,被看笑話。外祖母慣著他,犯了事,我舅舅再怎么惱火都不讓動一下的,他也最聽我外祖母的話,而且他和季無羨不一直都那樣嗎?這次沒動手就算不錯的了。”
夜向禹擰著眉頭,一臉憂愁,無精打采的。
“我和小世子接觸不多,他看著挺聰明的。”
夜傅銘走到夜向禹的身側坐下,問這話時,看著夜向禹,那眼神,帶著試探。
夜傅銘以前都覺得王承輝是個不上進的紈绔,經過今天的事,夜傅銘對他卻不敢像之前那樣小覷,沒什么上進心目光短淺是真的,蠢笨卻是假的。
不過,只要不是個傻的,應當都不會幫著蘇梁淺算計太子。
夜傅銘捉摸著,竟覺得自己一下琢磨不透王承輝的心態。
夜向禹冷哼了聲,“他本來就不蠢,精明著呢,母后一直說他猴精猴精的,就是不放到正道上。你不知道吧,他小時候被綁架過一次,是自己逃回來的,嘴巴超級會說,就和蘇梁淺一樣,要不然外祖母怎么會被他哄騙的團團轉,要什么給什么,還不管他,但是超級自私,真的,你就沒見過這么自私的人!”
太子暫時忘卻了讓他憂愁的正事,吐槽起王承輝來。
“別的皇子,是母家的兄弟千方百計的孝敬幫襯,他就不一樣,每回外祖母給點好東西,他都會不樂意,就覺得那是他的,母后回去也是,皇后回娘家愛住,這是多大的殊榮,他就沒高興的,更不要說母后每次有事找外祖母幫忙,他總能鬧點事情出來,反正就是自私霸道,目光短淺,剛剛你也看到了,他有多不可理喻,我和他一直就不對盤。”
夜傅銘點了點頭,心里有了結論,王承輝顧及王老夫人,在外人面前會護著太子,但在他眼里,自己和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如此,王承輝剛剛所言所行,也就不足為奇了。
“父皇對王老夫人素來倚賴敬重,這些年太子卻屢屢在父皇那碰壁,這實在不正常。”
太子順著夜傅銘的話,思路一下被帶,他看著夜傅銘,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的意思是,他們有二心?”
夜傅銘默了默,“二心應當是沒有的,畢竟是皇兄您的外家,但是小世子這樣的態度,平日里若是經常在王老夫人和侯爺面前說你的壞話,他們做事,可能會有所顧忌,不會那么上心。”
王家和太子的外家,兩者就好像是被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休戚相關,就算王家愿意傾全部力量去幫助另外一個皇子,恐怕他們也不會相信,更不要說重用。
夜向禹對王承輝本來就存著意見,尤其兩人剛發生爭端,意見更大,完全認同了夜傅銘的觀點,“你也這樣認為?”
話落,他又憤憤的咒罵王承輝,許久才停,心中稍稍舒坦了些,他灌了口水,這才想起正事,也看向夜傅銘,“銀子的事怎么辦?”
夜傅銘這會聽到這事,是既頭疼又上火。
怎么辦怎么辦?他也很想要知道怎么辦?
承諾是太子許出去的,現在這樣的后果,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和他有什么關系?蘇梁淺季無羨可以甩手,王承輝都可以袖手旁觀,甚至將這個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