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兩位的表現讓紀弘成感覺有些不對,他倆居然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再有些慌亂的道
“哦,去,去瀛洲啊,您等等,我問問。”
原來是業務不熟,看來是自己太敏感了。
一個衙役轉身去了后堂,不知道向什么人詢問了半天,然后再出來道
“這位公子,您運氣不錯,去瀛洲的官船,下午的時候才返航。由于航程順利,從明日起便開通這一班游輪,明天早上就可以開船直接去瀛洲,不經過泉州換乘了。”
紀弘成感激的道
“那好,感謝二位,請給我們來兩張船票。請問多少銀子?”
“兩張?正好五十兩!”
紀弘成事先就準備好面值較小的銀票,于是掏出五十兩的銀票,兩個衙役也拿來兩張船票,蓋上打印,并用毛筆在票面上寫上瀛洲兩字。
紀弘成帶著阿羅離開的時候,還是感覺這二人眼神不對,莫非他們認出了自己?
紀弘成假裝有事還沒問清楚,突然回頭,果然見那二人正在一邊打量他,一邊低聲商量著什么。
見到紀弘成回頭,兩人都換上了一張局促的笑臉
“您還有事嗎?”
“哦,沒事了,就是想問問這開船的時間,不過這票上寫了,打擾了!”
紀弘成確定,這兩人要么是認出了自己,要么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紀弘成離開后,兩人掛上了暫停售票的牌子,進了里間。
“大人,這兩人買的是去瀛洲的船票。”
“好!看清他們的長相了嗎?”
“看是看到了,不過我看他們不像是漁家夫婦。大人,不會搞錯吧?”
“哼,不會搞錯的,這就是上官交代保護的那個人,這應該是他們家老爺的千金或者公子。他們要去哪里不要干涉,命船上的人嚴加保護,不要打聽他們的身份,知道了嗎?”
“知道了大人!”
這位碼頭上的主事官,其實不是奉什么大人物的命令,不過是宮中一個姓丁的侍衛交代他辦的這件事。按理說,姓丁的不過一個沒有品階的侍衛,但姓丁的是元大人的弟子,元大人又是君上身邊的親信愛將,但凡能夠有點機會結識君上身邊的人,他這個碼頭小官都不會放過的,這次有機會不為元大人效力,自然盡心竭力,更何況這就是個舉手之勞。
紀弘成的帶著阿羅離開,走進了人群,不過他注意周圍的人群,看看有沒有什么人盯著自己。
果然,紀弘成的直覺是敏銳的,他發現周圍的確有些人在用余光觀察自己和阿羅,他大概看了看這些人的衣著打扮,都像是一些碼頭上的苦力。
按理說,如果識破自己的身份,盯著自己家的應該是朝中的群輔或者官家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敵國奸細,怎么會是這些底層百姓呢?以自己的了解,底層百姓已經把他紀弘成奉若神明,應該不會對自己起歹意才對啊?
不管了,反正光天化日之下,作為這個國家的君長,他相信臨安還不至于亂到這個地步。
紀弘成帶著阿羅進了人群,很快便走上了前往客棧的大路。此時已近黃昏,碼頭上來往商旅,出門散步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對紀弘成來說,現在他和阿羅就是普通人,人越多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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