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研究飛機,沒有空到飛涯殿居住。
昔日的春熙閣和水西書院,已經成為了水西學院的最高行政機關所在地。
鈴鈴鈴!
水西書院電話響起,一名衛兵接過電話,接著他叫來了書院的負責人我是吳禾。
“你是誰?”
“吳禾兄,我是劉博!”
“哎呀劉博老弟,好久不見,怎么把電話打到這里來了?”
當日與文天祥在臨安郊外分手之后,吳禾便被劉博帶到了水西,加入了水西學派,如今已成為了鎮守水西學院本部的主要負責人。
“吳兄,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問你,你有沒有見到過馬可波羅,現在他是否在水西?”
“沒有啊!馬可波羅教授不是一直在臨安嗎?近期沒有接到他要來水西的消息。”
“吳兄,麻煩你打聽一下,看看是否有他的消息,如果有,馬上告訴我。另外三天之前,有一趟從臨安開往水西的專列,你查明一下,這趟專列到了水西之后,從列車上都下了些什么人,這些人都去向哪里。”
吳禾不敢怠慢,掛了電話,立刻派人前去查證。
調查的結果是三天之前,開往水西的列車,其實并沒有到達水西。這趟轉接,直接對馬可波羅本人負責,可波羅讓學院的教授們不必接車,因此也沒有人過問。
至于這趟列車開到了哪里,吳禾權限有限,無法查證。如今新宋鐵路里程還不夠大,橫貫東西,只有一條主干線,臨安到水西,湖廣到四川是這條主干線的支線。75號列車沒有到水西,莫非到了益州?
劉博向益州去了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尖聲尖氣的男人,用另一句話描述,那就是娘娘腔。
片刻之后,娘娘腔反饋,并沒有接到從臨安或者從水西開來的75號列車。
劉博也想到了飛機,然而此時的臨安機場,幾架滑翔翼的飛機還在試飛階段,根本不可能載人。即使載人,也不可能裝下數百人,而直升機的載重量有限,飛行速度也慢,更不具備把這數百人一夜之間運出臨安的條件。
人究竟在哪里呢?難道長了翅膀不成?劉博想要向恩師稟報,但自己沒有找到思路,也沒有追尋到逃跑俘虜的線索,現在去找恩師,無疑白挨一頓訓斥。
劉博想到了一件事,就在他剛才往益州打電話的時候,那位接線的人并沒有告訴他的身份,除此之外,他查證的時間也太短了,僅僅片刻就告訴他,這三天內沒有接到75號列車。
要知道每天來往一周車站的車輛,都有十幾趟之多,這個人憑什么那么快就告訴自己,沒有接到這趟列車呢?
劉博再次打去電話,那邊接電話的人,明顯不是剛才那一位,而是一位嗓音渾厚的男人。
劉博詢問關于75號列車的線索,這回的情況稍有不同。等了很久,那邊才把電話回過來,他告訴劉博,由于車站登記的簿策丟失,暫時無法查證是否有75號列車到站。
“簿冊丟失?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
“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哎,你是哪位呀?”
“我是鐵路總局的。”
“哦那這樣吧,我去問一下,等找到了記錄,我再給你回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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