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微微偏開。
饒是如此,慕邑仍舊被這一掌打得吐血。一個回旋,帶著人閃到一邊,懷里之人安然無恙,他才松開手,看向寒著臉的徐丞謹,“圣上,為何如此痛下殺手!”
徐丞謹沒有多說,直接將人搶了過來。
慕邑不知道這個男子前一刻為了宋離月興師問罪,還一副不愿善罷甘休的樣子,下一刻為何就要下死手欲除之而后快。見他一掌拍向宋離月的后背,那一掌內力醇厚,受之,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他不禁驚呼,“她是宋離月!”
見徐丞謹仍舊沒有收手,于是他迅速出掌,一掌擊向徐丞謹。
這般情形下,承認她是宋離月,這個心思縝密的俞親王還真是用情至深。
徐丞謹寒著一張臉,無暇分神,見慕邑一掌襲來,他沒有躲開,借著這一掌的威力,全力拍向宋離月的后背!
只見一道詭異的金光閃過,徐丞謹心里一松,終于逼出了第二根金針。
這次過于倉促,可這根金針只有在躁動之時,才能尋的蹤跡,一擊即中。
那根金針被釘在前面的柱子上,隨即化為烏有,柱子那里被灼出一個拳頭般大小的黑洞,像是被烈火灼燒的一般。
金針一出,所有的躁動和混亂全部都消失,宋離月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嘔出一口鮮血之后,身子一軟就昏了過去。
***
宋離月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久到醒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是石化了一般。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回到了清風軒。
紅蓼忙前忙后地伺候著,這幾日,宋離月像是回到初到太子府的時候。
一段時間沒見,紅蓼沉穩了很多。
人,只有經歷事情才會快速成長。
望著外面那棵石榴樹,宋離月默默發著呆。
那張突然出現的紙條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時間這么倉促,不像是慕邑的風格……
眼前光線一暗,是紅蓼伸手把窗戶關小了一些,她輕聲說道,“小姐,你身子弱,不能吹風。”
“紅蓼,別忙了,陪我說會話。”宋離月靠在小榻上看著她,笑了笑,“過段時間,我說不定就要回大黎去了,到時候要想再見面都難了。”
聞言,紅蓼的手一頓,稍頃,她的臉上浮上笑,“小姐,你的身子還沒好,要不要回去躺著。”
小姐……
對的,自從這次回來之后,紅蓼就一直這樣稱呼她。
原來那個宋公子……
紅蓼你已經放下了嗎?
為何偷偷地看我的時候,你的眸中總是有藏不住的哀傷。
或許避而不談,是最好的相處方式,算是給彼此留了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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