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那錦繡布莊,昨晚就他嗎的給了五十兩就想讓我通融,狗日的,今天必須得打一頓了。”
“哈哈哈哈。”
眾人聊了一會,趙就才開口問道“咱們的駙馬爺還活著吧?”
“活著呢,就是腳軟,哈哈哈。”一個千戶笑道“剛解開繩子,站都站不起來,饅頭都握不住,老實多了!”
“好,先吃飯,等等再審他。”
一行人笑著去灶房吃飯,吃飽喝足之后已經巳時過半,趙就帶著幾個小旗校尉走進刑房,校尉識趣的端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遞給趙就。
兩個小旗把鄭容卿拖進來綁好,才退到一邊說道“爺,妥了。”
“嗯”趙就喝了口茶,端著茶杯問道“鄭容卿,清醒了沒?”
眼前的鄭容卿,嘴唇干裂,頭發披散,雙目無神,好像沒聽到趙就說話一樣,沒有一點反應,只是眨著眼,雙手雙腿顫抖著。這副尊榮不看衣服,哪還分得清他是駙馬,發明一個乞丐。
蓋上茶杯的趙就皺著眉,疑惑的轉頭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小旗。不是千叮萬囑不要往死里搞嗎?鄭容卿昨晚到底經歷了什么?就一晚上過去,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都花銀子了,你們還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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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趙就一直盯著不放,只好上前附耳小聲道“咱哥幾個就光綁著,沒動手!只是這狗東西嚎了一晚上,要死要活的......”
干!趙就無奈的回過頭,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好好待一晚上不就完事了,我們都是一伙的你喊給誰聽呢?這不自己往奈何橋上走嘛不是。
得,玩不成了!
把茶杯遞給一旁的小旗,上前拍了拍鄭容卿的臉,嚇得他一個哆嗦。不理會他的反應,掐著臉,在耳邊輕聲說“小朋友,真以為花點銀子就一定能成事啊?官場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聽到這話,鄭容卿似乎想通了什么,不停甩著頭想掙開趙就的手。但是本身就是文弱書生,再加上被綁著餓了一晚上,哪還有力氣。
見他一副不服的樣子,趙就壓低聲音接著說“告訴你一個道理,冤有頭債有主,一切都要從源頭上出發。收了你錢的人你不去找,反倒來找我的難堪,蠢!我要是沒靠山,我能頂掉你?你花了錢還不行,說明了什么?說明我靠山比你比收你錢的人還大!”
話說完鄭容卿已經停下動作,空洞的看著前方,嘴巴一張一合,喊了一晚上,喉嚨已經啞了,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哇哇。
趙就松開手拍拍他的臉,笑道“無論什么時候,在沒有絕對能按死別人之前,不要有其他的心思,要學會忍著,靜靜等待時機成熟。時機一到,一擊致命,讓別人永世不能翻身。”
“再教你一個官場真理。當官,是有原則,講規矩的。如果不能一勞永逸,就不要玩下作的手段,壞了規矩,對大家都不好,包括你自己。開個頭容易,想收尾就難了!”
“別怪我啊,你讓我很不開心,所以我讓你不舒服你就得受著,我還沒玩夠呢!”
說罷趙就揮揮手,不理會抖著身子,雙目無神,一臉頹廢的鄭容卿。
“帶下去好生養著,看住咯。明天再審!”
殺手?叫我加錢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