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看著激動不已的顧妍妍,無奈的輕笑,“不過,我也算是被拖住了,至少我的計劃被打斷了,公主不用安排了,短期內,我怕是出不了盛京城了。”
顧妍妍點頭,“嗯,如此的確是出不去了,其實你大可以放心,侯爺那么多年征戰都安全無虞,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例外嗎?
“對了,既然那宛妃額的病是假的,你給她多開一點藥,就是那種讓人特比難受的藥,但是別的太醫又開不出來的,好好的治一治她?!?
莫星河挑眉,“公主今日來可是聰明許多,這可不像是公主能夠想出來的法子啊。”
顧妍妍冷哼一聲,“還不是跟著你一起久了才學會的嘛?找你的話說,就是對付某些人,陰損的法子最有效。”
“她宛妃要了我一個丫鬟的命,我如今要她難受幾日,都算是便宜她了,若不是她受寵,本宮得讓她償命不可。”
她好歹也是圣上親封的淳于公主,是太后寵著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咳缃窨粗呛诱?,也算是變相的為她自己出氣了,她自然是樂呵。
“我封了她的脈,她會一直覺得喘不過氣,偏生說不出話,另外,我命人備了黃連,龍膽草,哭參等一些列最苦的藥材,一頓兩碗給她灌下去,這苦味,可以要了她半條命?!?
“咕嘟?!?
顧妍妍猛地吞了一口口水,傻傻的看了看莫星河,“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本宮真的不該提醒你,你哪用著我來提醒啊,你分明就是個小惡魔。那宛妃可真是慘,慘絕人寰?!?
莫星河眸光泛著一道道冷意,讓人瑟瑟發抖。
擾了她的計劃,自然要做好她報復的準備。
不過,如今既然她大概確定了那宛妃的身份,留在皇宮對她來說是最好的辦法,父親那邊,相信有了她的提醒,應該不會再有事了。
翌日一早——
莫星河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她是一早被云朱殿的人來叫給吵醒的,盯著一雙陰森的剪水眸,莫星河冷眼瞧著眼前的丫鬟,“不過卯時過半,這么早擾人清夢,誰給你的膽子?”
身后,顧妍妍盯著還沒來得及梳妝的雜亂頭發出門,手中的抱枕猛地砸向那丫鬟,“什么時間點???也敢來本宮這里吵鬧?云朱殿的人要上天不成?”
那丫鬟被兩個有起床氣的人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是陛下,陛下要奴婢來傳喚郡主過去的,宛妃娘娘一晚沒怎么睡,一早可以說話了,不過臉色更難看了,陛下要奴婢叫郡主過去瞧瞧。”
承帝?
莫星河一雙剪水眸瞬間清冷了起來。
就連一邊的顧妍妍呀察覺到了不對,瞬間微沉了眸子,“圣上此刻在云朱殿?”
那丫鬟吞了一口吐沫,點了點頭,“還請……還請淮安郡主同奴婢走一趟了。”
莫星河轉頭,看了一眼顧妍妍,給了她一個眼神,隨即點頭,“我要梳妝,你在外候著吧,馬上就來。”
那丫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轉而就出了院子。
房間內,莫星河正在換衣服,門口的顧妍妍就鉆了進去,也不顧及什么,“莫星河,你說是,圣上怎么會又去了云朱殿呢?這事情也太不對勁了?!?
顧妍妍撓了撓頭,第一次有些行不通,“圣上對于這些事情,是真的特別在意,我記得,幾年前有一個妃子,好像叫做穎妃,也是特別的受寵,后來內里得了病,圣上知道之后大怒,從那以后,再也踏過那穎妃宮中的門,那宮殿,也慢慢的就變成了冷宮,所以,從那以后,宮中女子,就算是妃子,也是對此事很是忌憚,就算是真的有人得了這個病,也只敢私底下找法子,不敢讓圣上知道的。”
莫星河也想不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