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裝相啊。”
底下有人串聯(lián),常升自然是知曉的,不過卻沒有在意。
一直待天色即將徹底放亮,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聽著霍山忽然再次爆發(fā)的戰(zhàn)斗聲,常升霍的一聲站起身來,睥睨的看著周圍的親衛(wèi)問道“之前你們口口聲聲,愿意為伯爺赴湯蹈火,哪怕是身陷刀山槍林也在所不惜,可都是真的?”
一個憋了一肚子火的娃娃臉親衛(wèi)了嚷嚷道“都是堂堂七尺的漢子,說話如何做不得數(shù)?”
常升摸著眼前娃娃臉親衛(wèi)的肩膀說道“小家伙,你才五尺吧。”
“你,”那娃娃臉親衛(wèi)頓時羞的臉頰通紅,“常升,你莫要以為你是常遇春之子,便可以肆意奚落我等,你若是再不下令,我們即便是拼個死,也要殺上山去了。”
“愚蠢!”
常升不屑的說道“你們這點兒人,直挺挺的殺上去只是送死罷了,談何營救伯爺。”
“那你有辦法嗎?”
那娃娃臉親衛(wèi)質(zhì)疑道“你不會沒有辦法,在這里裝相吧?”
“我自然有!你們且過來。”
常升一擺手,將眾人引了過來,輕聲耳語了幾句,眾人眼睛瞪得若銅鈴一般,一臉的難以置信。
“怎么?
怕死了嗎?”
常升繼續(xù)嘲諷道。
“怕死!我等命就是伯爺給的,今日還給伯爺有何不可,兄弟們收拾裝備,準(zhǔn)備出發(fā)。”
“好!隨某出發(fā)。”
常升一抖征袍,將長槍緊握手中,下一刻便準(zhǔn)備帶著這群精銳親衛(wèi)去營救朱振。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話音剛落,便感覺后腦勺一疼,接著整個人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