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榆木腦袋啊。”
張冉一巴掌拍在南宮清逸腦袋上,恨鐵不成鋼,“說了多少次了,出刀不是出劍,你怎么還傻傻分不清啊?!?
南宮清逸沒有惱,只是疑惑看著手里的刀。
“去,劈木頭去?!睆埲綒獾么岛拥裳?,最后卻一把拍在自己腦門上,很是無奈。
南宮清逸沒說什么,將刀背回身后,去一旁拿起柴刀,繼續劈柴。
“這才像個樣子嘛?!睆埲侥樕徚司?。
然后,他看著柴刀劃過的弧線一道又一道,很是納悶。
同樣是揮刀,為什么一下子差了這么多?”
“你是不是想找回自己的劍?”張冉喊了聲。
南宮清逸揮刀的動作一頓,這一刀便又是之前刀不像刀,劍不像劍的古怪動作了。
張冉一屁股坐下,郁悶道,“別劈了,回來。”
南宮清逸依言坐在張冉對面。
“劍和刀,你知道有什么區別,又有什么相通嗎?”張冉從腰間摸過來酒囊,喝了一口。
“不知道?!蹦蠈m清逸老實回答。
張冉瞪起眼。
“沒人教過我,我只是憑感覺練,沒想過?!蹦蠈m清逸補充。
“為什么不想?”張冉怒目而視。
“沒用。”南宮清逸回答。
“對,沒用。”張冉忽然大笑起來,將酒囊丟給他,“喝?!?
南宮清逸莫名其妙,不過仍仰頭喝了一大口。
是那種粗糙的米酒,并不怎么好喝。
“沒用,那你練刀的時候想什么?”張冉一把將酒囊又奪回來。
“我不甘心?!蹦蠈m清逸抬頭正色道。
“為什么?”張冉問。
南宮清逸不說話了。
“不想說?當老夫想聽一樣?!睆埲洁土寺暎爸滥愕膭槭裁礇]了嗎?”
南宮清逸愕然抬頭。
“出不了劍就幾種情況,手沒了,受了刺激,自己不想面對,你說你是哪種?”
南宮清逸張張嘴。
“你自己都不想面對,還不甘心?不甘心個屁,給誰看的,自己騙自己而已。”
張冉毫不客氣道,“矯情!”
南宮清逸呆在那里,“不是,我就是……”
“就是個錘子!”張冉直接打斷,“當年,老子沒好好說道說道吳老鬼,今兒你還學他,老子就好好說說。”
“老子先問你,你摸摸良心說,你自己那一關過了沒?”
南宮清逸皺起眉頭,沒回答。
“你覺得,吳老鬼拿刀當劍使,那是用刀還是用劍?”張冉又問。
“刀。”南宮清逸斬荊截鐵回答。
“屁!”張冉直接吐了南宮清逸一臉口水。
南宮清逸抹了把臉,陰沉著臉不說話了。
張冉又問起來,“我再問,刀怎么了,劍怎么了,不都是個殺人的家伙嘛,拿什么不是拿,有什么區別?”
南宮清逸沒回答,他可不想再被吐一臉口水。
“那劍法與刀法什么區別?”張冉繼續問。
南宮清逸還是沉默。
“我就問你,你用刀使劍法,除了不太順手外,跟用劍有什么不一樣的?”張冉情緒激憤,挽起袖子,有點要罵架的意思。
南宮清逸抿緊了唇。
張冉繼續罵,“不就挑刺撩斬那么幾個動作嘛,看著挺不一樣的,是吧?你看著無論出刀,出劍,哪個動作一模一樣了?都不一樣??赡遣痪椭皇菐讉€動作嗎。”
“為什么要有那幾個動作,不就是能更好的殺人嗎。”
“那還有什么區別,你拿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