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可找些得力的人來酌情替換,至少事情不能被耽擱。
封長情心里一喜,吩咐馮紹輝“這些大人們站了一早上了,先請他們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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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馮紹輝拱手之后,到門口“請”那些官員離開。
官員們自然是不樂意的,有些脾氣大的還咋咋呼呼的大聲說道“拿個雞毛當令箭,還真以為能取代張大人的位置不成?你一個女娃,在加成親生孩子怎么了?非要出來敗壞世風——”
馮紹輝直接擺擺手,“于大人累了,先扶他去休息吧。”身邊兩個士兵過來,左右那么一架,就把于大人架起拉走了。
于大人一邊被拉一邊大喊“放開——放開我!你們這群野蠻人,有辱斯文,還聽個女人調派,我要去請世子主持公道,放——唔唔——”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其余官員面面相覷,就是有那心里不平不忿的,也全部三緘其口。
他們可不想這么狼狽的被人拉走,這才叫有辱斯文。
把官員資料看完后,馮紹輝送了午膳進去。
封長情被這些事搞的沒什么心情,午膳也不過是吃了兩三口便罷。
雖說這些人都指不上,但好多事情卻是不能耽擱的,比如難民,重中之重,現在安排不好,今年一年沒得收入,就意味著今年一年都要伸手要錢,這——
“大人,白護衛來了。”馮紹輝低聲道。
封長情抬頭一瞧,正好看到白方帶著一個枯瘦斯文的中年男人走進來。
男人低垂著眉目,看起來十分恭順。
白方拱了手,道“封姑娘,這位是齊豐收,世子讓我帶來幫你處理瑣事。”
豐收!
這名字取的,實在是……言簡意賅的很。
封長情素來鎮定,也沒有因為這名字有什么,倒是馮紹輝沒忍住,口水咽錯了地方,連著咳了好幾聲。
那齊豐收對于別人聽到他名字的反應也是習以為常,對封長情拱拱手,道“下官見過大人。”
“嗯。”封長情也擺正大人的姿態,免了禮。
白方又道“這位齊大人十分能干,姑娘要是有什么難辦的事情,盡管交給他去辦就是。”
“哦?”
封長情不得不多看了齊豐收一眼。
白方可是白瑾年身邊的人,對一個人有這樣的評價,那絕不是信口隨便說的。
白方走后,封長情便把齊豐收叫到跟前,詢問他關于災民如何安置的問題。
齊豐收道“這些災民家園被毀之后就一直由海陵王府出銀子養著,時日久了,倒養出懶性子來,下官這些時日一直在安置災民的莊園附近,聽到看到許多,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指望著王府給發撫恤銀子,給他們重修房屋,每天無所事事,沒有官員在的時候就恣意放縱,玩鬧消遣,有官員在的時候又換了一副面孔,賣慘哭窮的要銀子,從大雪到現在,給他們分撥出去的銀子,就下官所知,不說糧食衣物那些用的,銀子也有五萬兩了,也全都落到了實處,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封長情不得不對齊豐收高看一眼,竟然把事情始末搞得這么清楚。
“那你說,這件事情如何解決?”
“下官曾聽世子提起姑娘的一些想法,姑娘說,可以做一些手工制造類的東西,下官便想,可不可以讓他們這些人先參與進來,咱們海陵這地方樹木多,可以看來制造織布機,在販賣到淮海那些紡織繁盛的地方去。”
“你細細說來。”
封長情坐正了身子,吩咐馮紹輝給齊豐收拿了個圈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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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豐收也不客氣的坐了,接著便將自己的想法和封長情一一細說清楚。
淮海和湘西是桑蠶發展繁盛的地方,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