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有些事情一時(shí)想不起來了?
悠悠搖頭,道“你真的會想辦法得到侯爵么?”只有三年,來得及嗎?
“當(dāng)然。但凡有一絲希望,都應(yīng)該努力爭取。”張寧道“悠悠,你是叫悠悠吧?相信我,我一定會娶你回家。”
這一世,他絕對不會再失去她。
“我小名悠悠,父王給我起名朱琳。”悠悠道。
“那就對了,我們是前世的緣分。”張寧高興,呵呵笑了兩聲,道“你等做我的新娘子好了。”
“什么跟什么嘛。”悠悠俏臉紅通通的,如天邊的紅霞,嗔怪道“說什么瘋話。”
害羞就成。張寧心里樂開了花,道“太皇太后要是為你說親,你別答應(yīng)。”想想現(xiàn)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shí)代,又道“告訴我,剩下的事由我來辦。”若真到那時(shí)候,說不得,只好極盡拆散之能事了。
悠悠極有神采的眼眸瞟了他一眼,輕輕點(diǎn)頭。
一切盡在不言中啊。張寧心頭甜絲絲的,渾身的骨頭輕了二兩。過一會兒,估摸一刻鐘到,借口去茅廁,取下玉佩,再次回到花廳。
兩人談?wù)務(wù)f說,不知不覺一個(gè)時(shí)辰過去,眼看日已近午,悠悠道“你回去吧。”
不留我在這里用餐啊?張寧有點(diǎn)失望,轉(zhuǎn)念一想,對自己來說,她是老婆大人,對她來說,自己還陌生得很,要不是玉佩起了作用,不見得能這么快說服她。不,和她續(xù)前情。
約好過兩天去潭拓寺后,張寧告辭離去。
他在馬車?yán)锖咧餍懈枨恼{(diào)子,想像和悠悠拜堂成親的情景,突然高高卷起竹簾兒的車窗閃過一張熟悉的臉。
“追上前面的馬車。”張寧道。
任高揚(yáng)鞭加快速度,幾息后追上前面的馬車。張寧喊“顧淳,出來。”
約好在東安門打架,他和劉念在東安門等一下午,怔是沒等到顧淳和薛翰。兩人找上門去,卻被門子攔住。
這口氣,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出了。
顧淳聽到聲音,腦袋探出車窗一看,是張寧,苦笑道“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在這里遇上了。”
“我這么好騙嗎?”張寧不爽極了。
車?yán)镉痔匠鲆粡埬槪瑓s是下巴短且圓的薛朝翰,道“我也是。”
“你們倆打我一人怎的?”張寧氣勢很足,道“我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