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好了,不鬧了,你看你姐都困了,該休息了。”
金小曦回頭看向略有困意的姐姐,只好點頭,隨后被牽著回到馬車之上。
剩余三人自然剩下由小到老,年齡依次排列的男人了。
李塵風走進炭火,隨意找些軟草散撲在地上,一股腦的躺在上面,與顧老頭一般模樣,側躺著身子,單手拖頭,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范維生。
范維生被看的發毛,也學著李塵風的師范,找些草葉給自己鋪了一張軟床,然后身體正躺,雙腿伸直,雙手放于肚臍之上,儒雅之人的正統睡法。
第二日,眾人起的略晚一些,基于昨晚的特殊事故,耽誤了些時辰。
在簡單吃完飯后,五人隊伍便又開始出發,朝著下一個首要碰面的武都而發。早在這靠山小樓,李塵風等人自是行了好些時候,如今靠近城區,自然從原本的小道轉入大道,準備入城補充著物資。
一行人約莫離開半日,十幾名胯騎健馬,身著黑衣,頭戴草帽的眾人,停靠在尸體處。
僅鄰一人下馬,掏出一把匕首扎入尸體之內,隨后端起匕首,仔細考量,確認完成后,將匕首在死尸抹凈,起身對著馬匹稍靠前的一人道“首領,看血的凝固程度,應該死亡不遠,最多在昨天夜里。”
馬背之人看不清面容,那草帽之上,亦有黑色紗布垂落,擋住了全部面容。只是看其后腰橫掛長刀,甚至手掌厚繭無比,一看就是使刀的行家。
“離此最近的城是何處?”沙啞的聲音,從草帽下響起。
“武都。”馬下之人開口道。
“想必大人要殺之人,一定會往武都而去,看其車輪痕跡定是馬車,你我健馬腳程較快,如若盡快趕路,應在天黑之前在他們進城前攔下!”掛刀男子道。
說完調轉馬頭,需要先行。
“頭領,這些尸體如何,用不用埋了,免得被野獸叼著,任意腳踏。”
“不用,廢物就是廢物,只怪其技不如人,眼下哪有時間替廢物找好歸宿,當前任務為重,你若心好,就留下來吧。”掛刀之人說完,駕馬而去,其余人一同跟隨。
提話男人看著地上眾人的尸體,無奈嘆氣,也跳上馬背,跟在眾人身后,消失在北方。
馬車之上范維生坐在角落,神態有些不太自然,原因自然是昨晚的古怪女孩,此時正用水靈大眼打量自己。
可能被看的有些發毛,略有底氣的范維生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金小曦。”
“嗯,金日山田,好名字。”范維生開口道。
“聽說你以前是做大官的,那你一定懂很多字,對不對?”金小曦道。
大官二次格外刺耳,尤其是那官字,更是聽日心坎,又想起了昨夜李塵風深入介意,他半生為官,這官做的不說愚蠢,也是糊涂至極。
金雪雅看范維生難堪模樣,直到金小曦定提到了戳心之處,她對于昨日對話也有所耳聞,雖不知其中詳情,怕也與官場分不開干系。
“小曦,不得亂說。”金雪雅嚴聲呵斥道。
金小曦被如此呵斥,本來還想說的話又被噎回口里,她不說天不怕地不怕,可金雪雅所說之言自是會聽,當下也只好不再說話,氣鼓鼓的乖巧模樣。
金雪雅朝范維生歉意一笑,算是為不懂察言觀色的妹妹道歉。
范維生苦臉略擠出無礙神色,心中又是哀痛連連,如若心中發了瞞江洪水,那剛偷搭建起的偏薄小橋,盡數淹沒,衣衫浸濕無處下腳,亦無梁可搭。
“無礙,金姑娘莫要責怪令妹。”范維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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