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洛陽城讓你做,甚至那些懦弱的文武百官讓你做。”
御書房內的自言自語,哪還有人回答,這番推心置腹的解釋自然也沒人去聽,更不會傳進那人的耳朵里。就算傳進耳朵,那心力交瘁的老人家,誰知道會不會去聽的進去。
覺得自語好笑的孤春秋,從正門邁出御書房,朝著遠處高聳的城墻而去。
今日無風適合遠游,卻不宜帶兵持器。
皇宮獨立設計的高聳城墻,猶如高山一樣將整座皇宮囚禁,讓這座繁華的宮城隱藏在洛陽城眼中。
住在城里的“達官貴人”只能通過這張城墻,來看清整個皇宮的全貌,甚至能看清洛陽城的繁華與落幕。唯一看不清的也只有自己。
孤春秋站在高聳而立,足矣一覽整座洛陽城的城墻上,攥在手中多時的竹筒,隨著尾端的棉繩滑落,一道鳴叫之聲響起,一團帶有黑煙的彈丸飛到天上。
黑丸炸裂開來,并沒有絢爛多彩的煙花,有的僅是漫天擴散的黑煙,今日恰好無風,那團黑煙高高的染在天空上,像極了涂在天上的墨汁。
扔掉竹筒的狐目老道,仰頭看著天空上的黑煙喃喃道:“你應付啰里啰嗦的文武百官是麻煩,可天底下罪該萬死的罵名,卻只有我背,跟我比是不是小巫見大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說完這番牢騷話的孤春秋,自嘲一笑。
“加上辱罵圣上,如今更是罪該萬死了。”
上朝的正殿門口,遲遲等候無果的文武百官,終于等到了房門而開的聲響,兩個開門的太監緩緩的推開木門,隨后站在門后。
原本混亂而戰的文武百官,皆重新站好位置,等待有點晚的早朝傳叫。
“上朝!”老宦官尖嗓一聲后,文武百官邁過門檻逐一而進,原本小聲嘀咕的話語,也淡然全無,無人敢開口講話,皺眉歸皺眉,也只能僵著臉站在原地。
不一會拖延了文武百官的罪魁禍首,緩慢的踏上金鑾殿,慢慢的坐在那張龍椅之上,臉上被歲月淡去的威嚴,只剩下少量幸存的余威在臉上。
不得不說,這條九五之龍是真老了。
文武百官自然沒有膽識怪罪,拖延了他們大把時辰的罪魁禍首,所有怨言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至于會不會肚子疼,也許各自回家才會知道。
“國師到!”老宦官又喊一聲。
大庭門外,那位狐目道裝的老人家跨門而入,不少官員眼中都迸發出強烈的仇視,大清早將他們拘來的手段,自然是眼前這位國師的注意。
國師許久已沒上過朝,文武百官人人皆知國師有著不上朝的權利,看來眼下確實到了緊要關頭的時候。痛恨歸痛恨,可依舊希望國師能拿出退敵的法子。
身居權貴,錦衣玉食的官員,沒有人想放棄眼前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們不想,更不會同意。
孤春秋客套性的對著龍椅上的男人,彎腰鞠了一禮。
“孤春秋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坐龍椅的龍袍楚泉,看著彎腰廢話的孤春秋,并未說出那句“免禮”!僅是掃過一眼就不再多看一眼,那依舊彎著的腰桿,無不讓在場的文武百官感到尷尬。
偷偷撇眼瞧著被特殊照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開國國師,號稱亂世智囊的男人——孤春秋!看如何處理這應接不暇的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