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長劍塞進禮師的懷里,道。
“那好,姑娘與我同下樓罷,你且在異北棧的廳堂內等著我,這樣我得了消息回來也好尋你。”禮師接了劍,點點頭道。
二人一同下了樓,九兒在異北棧的小廳坐下,禮師與姿糖叮囑了幾句,讓人給上茶果點心后就離開了。
姿糖從柜臺后提了一個置了紅炭的火簍子過來,在她身旁坐下,把火簍子放的離九兒近些,笑著搭話道,“異北寒凍,姑娘穿的也不多,且先暖暖吧。”
“多謝。”九兒怔怔地答。
“姑娘臉色不是太好,可是出了何事嗎?”方才禮師走之前低聲對自己道,讓幫忙看緊她,姿糖只應了好,并未說別的。很多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姿糖也只當閑聊,隨口問上一句罷了。
“并無大事,勞姑娘費心了。”九兒端起茶杯小聲答。
“姑娘這一路來也是辛苦了吧,方才見得你背著那個人高的大竹簍,看上去可是不輕。”姿糖拿了盤中的小刀削了一個鮮果。
“竹簍是北上之時路過市集時候買的,手藝不錯的,結實又輕便,不重的,”九兒答,“若是姿糖姑娘喜歡,我便贈與姑娘吧。”
“不必不必,我呀,也不用出遠門,哪里用得上,隨便提一句罷了,”姿糖把削好的果子遞給九兒,笑嘻嘻道,“姑娘的美意我心領了,只是這竹簍讓我想起前不久在我這店里住過的一位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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