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自可為一支,有著司空謹的奇計,接連數座城池攻陷,山主宗坤也漸漸有了更深的思考,只是這些事,他不會向不能相信的人說。
營帳之中,宗坤將司空謹叫到,道:“軍師,眼下我們已然兵臨祁城門下,再有不遠就會達到秦王朝都城了,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司空謹道:“稟山主,我們眼前的祁城也算是一座大城,城中有著不下七十萬的百姓,若是一味征伐,恐傷了我臥華山親善待民的聲名,所以只能智取。在這個問題上,我已經與梁津大將軍討論過了,并定下計策,想來能夠在五之內破城。”
宗坤神色微斂,道:“這樣我倒放心了,現在我們就是在爭取時間,毒龍子先前與我定下契約,先入都城者為王,后來也變成了先擒秦皇者為王,若是讓他們搶先一步,那我臥華山所打下的基石便不復存在,想要撕毀契約簡單,但是想要杜絕天下百姓的悠悠眾口卻難,臥華山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聲名,若是一朝盡喪,實在可惜。”
司空謹道:“此事說麻煩也有些麻煩,先前毒龍子便是想要這條契約來拘束住山主,臥華山與大明窟不同,他們本來就沒有那么多的仁政,而我們臥華山能夠在短短幾年內達到這般規模,與原本的政策牢不可分。”
“更兼之,在硫火一戰之戰中,梁津所部付出的重大代價傳播出去,使得我臥華山的聲名讓百姓真正相信,這是我們能夠進行此次北伐的重要原因。只是也因為這點,我們便不能隨意破壞原先的聲名,不然會使得我們的陣線全盤崩潰了。”
“沒有了百姓的支持,臥華山將沒有可戰之力,我們不能學大明窟那般,對反抗的聲音血腥鎮壓,所以只能在某些方面繼續實施仁政,在表面上教化百姓,從而便能功攢千秋,這是我們的優勢,也是我們的弱點。”
宗坤道:“毒龍子與我定下這般契約,我無法拒絕,若是在攻陷秦王朝的時候,大明窟也對我軍發動攻勢,我們的兵力是沒有辦法做到像大明窟那般行進自如的,現在看來,終究是棋差一招。”
司空謹道:“山主勿惱,毒龍子定下這般契約的目的,便在政治行動上限制我們的速度,并且若是他們率先攻破都城,我們便會處在氣運與民心的劣勢,使得我們再沒有反抗的機會。可大明窟素來不得人心,即便他們做了先頭人,也并沒有那么容易掌控秦王朝,到時候我們也會有機會。”
“軍師說的有道理,這樣一來我們與大明窟也算是互相牽制、互相協作了。只是我總覺得,大明窟過早地將全部實力露出來,始終太過高調,這并不是毒龍子一貫的行事準則,我有些擔憂大明窟還有其他手段。”宗坤長嘆了一聲,道:“算了,不說這些,談談你對梁津的看法吧。”
“梁津大將軍?”司空謹眼球轉動,道:“不知山主想要詢問關于哪個方面的問題?”
宗坤道:“就隨便說說,你這數十來,與梁津也一直協作,你對他有什么感觸?”
司空謹道:“梁津素來便有帶兵之才,先前他任臥華山二統領,所管轄的軍營便有精兵之能,三千重騎兵平原之上無敵,嚴殺軍之閻羅起名倒是妥善,山主如今任他做臥華山大將軍,他的帶兵行軍將最大化,有了這樣一位猛將,秦王朝將領中將無人能擋。”
宗坤緊皺眉頭,道:“何止是梁津啊,羅湖、蒙閬、林寒、楚泓,甚至是今年出現的姜鳴,他們都有著極為強悍的才能,若是能夠真正收服他們,那這秦王朝將沒有人能夠阻止我的霸業,只是,愈是有才能的人,便愈是有著許多的想法,他們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司空謹試探道:“山主是害怕梁津會反?”
宗坤道:“不不不,這個我從來沒有擔心過,當年梁津五人一齊加入我臥華山,我便看出了他們的才能,并且委以重任,在此期間,我對他們很是信任,甚至呼延伍三人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