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此事牽扯甚大,即便是以我的份也會惹上不小的麻煩。”
“我后來輾轉反思,到最后終于得出了一個結論,能夠讓我也惹上不小的麻煩的,除了脈主的事,便是那秋絕的事,亦或是兩人共同的事。不客觀的說,那余肇錫三人的死因,本就是脈主與秋絕的圖謀,他們是為了某種利益才策劃了此事。”
常安聽此,頓時大驚,他也沒有猜測到,其中的局勢竟然會迷亂到這種景況,但是經過邶裘點醒之后,他儼然也有些明了了,若是沒有第七幕在背后支持,就只憑秋絕的固有實力,怎樣也無法與那三名地位修者有所交易。
邶裘道:“我就說啊,脈主為何對于那秋絕給予厚望,即便他不是第七幕的人,即便看得出來秋絕早有異心,但仍然給予各種支持,原來是我目光短淺了一些,恐怕秋絕早先表現出來的一些能力,即便是脈主也稱贊不已,所以便不論如何也要將秋絕扶持好。”
常安問道:“難道邶裘大人已經知道了那三名地位修者是怎么死的了?與秋絕有關?”
邶裘道:“自然是有關,我曾經還懷疑過,那三人都是因為秋絕才死的,只是在接觸了地位強者的強大之后,我便沒有敢再這樣想象,想要用計謀設計死地位強者,不管怎樣想都是不可能的事,這棋局終究是脈主的手筆。”
常安默不作聲。
邶裘道:“好了,該問的我都已經問了,該說的我也都已經說了,隨后便看先生怎么表現了,現在旗戰才是最為重要的。”
常安微微躬,道:“多謝邶裘大人點醒。”
邶裘輕哼一聲,轉便走了出去,過了許久,浩、淼兩人再次進來,并且邊帶了一個人。
淼道:“樓主,能夠肯定他已經離開了。”
常安點了點頭,注視著那被黑袍遮蓋的人,道:“到我這里也就安全了,現吧寇修永。”
那人掀開黑袍,露出其中面孔,赫然便是龐路的手下寇修永,竟然沒有想到他來到了這里。
寇修永大笑道:“常安樓主,想要來這里可是費了我不少心力,你決定拿些什么東西彌補我?”
常安淡然一笑,道:“沒有什么好彌補的,我知道你想要的,事成之后自然會給你。不過你竟然真的能夠在秦王朝俞空桑手下逃生,看來你的本事還真是不弱。”
寇修永道:“我有著什么本事,也得有著人看得起,邶裘先前想要利用我攪亂秋絕的布局,我可沒有打算做那局中人,干脆直接丟了軍隊逃走,我覺得與常安樓主做交易才能有更大的利益。”
常安笑了笑,嘴角稍稍上揚,道:“那往后就多多攜手相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