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君聽到兮煌這么說,很是感興趣地問“莫非夫人心里早已愛慕為夫。這才對為夫的一舉一動都如此清楚?”
兮煌搖搖頭,舉著杯子嘖嘖了兩聲。
“侯爺呀,你知道么?你真的是本郡主生平見過最自戀,最無恥的人了。”
“能得夫人如此評價,是為夫的榮幸。”云修君也不惱,微笑看著兮煌,很是縱容她。
“可別。侯爺是實至名歸。人家都說鎮(zhèn)國侯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麻,是個修羅一樣的人物。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侯爺也沒有外間說的那么可怕么。”兮煌一臉好奇,笑著對云修君說。
“喔?那夫人覺得本侯是什么樣的人?”他語氣輕松,眼睛卻緊緊盯著兮煌,好像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么來。
兮煌為難,將云修君從上到下,從左到右都掃了一遍。這才開口“外人說你是溫潤君子其實也沒有說錯。但那只是表面罷了,實際上云侯,你心里的冷可不是能輕易能被誰打破的。然后你說喜歡我,我覺得吧是有那么一點。但是呢肯定還有其他的理由。只不過現(xiàn)在我不知道罷了。”
她說完,又歪著頭想了想“若是以后呢,我找到這個理由了。侯爺是不是就能給我寫…”
她話語未盡,可云修君又如何不知她想要什么。
“夫人可是答應了本侯,不主動提起和離書。剛成婚不過幾日便犯了規(guī)?”
“你我都知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對不對?我那是為了不拖累你的前程。你看,這做夫人不就是要為夫君考慮的么?”
“夫人終于承認為夫是你的夫君了?”
兮煌陪笑“當然當然,你看咱倆都睡一個屋了,對不對?”
看著兮煌眼帶諂媚,云修君卻不緊不慢“那可不算,夫人尚未拜過宗祠。這禮法上是不合規(guī)矩的。”
兮煌沒想到云修君能如此無恥“不是我不想,是你也沒安排呀。那地方在哪我都不知道呢。怎么拜。”
云修君收了折扇,轉過來面對著兮煌“好說,我已讓云叔安排了。明日夫人隨我一起去宗祠拜見云氏先祖。如此,才算禮成。這樣,日后我才能名正言順的給夫人想要的一切。”
兮煌聽完他的話,臉上的笑意便漸漸消失“云侯好算計。本郡主又不傻。”她頗有些怒氣。
“夫人不傻,夫人卻當我傻。”
兮煌捂著臉,一臉凄艾“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小看云侯。”
看到兮煌裝模做樣的凄慘表情,云修君輕聲笑了“好了,夫人。我知道夫人如今尚未接受于我。但鎮(zhèn)國侯府確實與別家不同。侯府夫人一向與夫君同住,這是規(guī)矩。”
“哪里有這樣的規(guī)矩,難道你們鎮(zhèn)國侯府沒有一位侯爺納妾的么?”
聽到兮煌這句話,云修君遲疑了一會“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有我一人納過妾。父親祖父曾祖都未曾納妾。”
兮煌聽得稀奇,卻揚起了眉,拉長了聲音“喔,原來就只有侯爺一個呀。還真是好竹出了歹筍。”
云修君早知會如此“那四人不過是為了搪塞祖父祖母,夫人不必將她們放在心上。”
兮煌耍性子,臉上一臉鄙視。
云修君在心里念,這小狐貍。為了和自己分開住,還真是費盡心機。此時的云修君打算轉移話題。
“夫人的名字可是程王妃取的么?”兮煌對他突然提自己的母妃有些疑惑,但還是收了那副裝出來的表情回答道“聽府里的老人說,是的。畢竟我長到兩三歲,父王也沒看過我?guī)状巍8鼊e說取名了。”
“夫人可還記得岳母的樣子么?”
“依稀記得,但不清晰。侯爺今日怎么有興趣問這個?”
“夫人與我成婚,岳父岳母皆不在身邊。侯府里,祖父祖母也不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