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
季亦溫帶著護衛等著門外時,將這花樓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安州城中竟有人能經營起這樣一家青樓,想來這安州城中也是臥虎藏龍啊。”
“大人為何這么說?”
看到護衛統領不理解的眼神,季亦溫笑了笑“這青樓里多是清倌,賣藝不賣身。安州說小也不小,達官顯貴雖然不如京城多。可若非這樓的主人沒有勢力,也是護不住這青樓的。更別說這其中皆是才貌雙全的女子了。”
幾個護衛對視一眼,覺得季亦溫說得很有道理。
羅興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季亦溫背對著自己好像在欣賞整座花樓。
“這位公子,請進吧。墜露姑娘在里面等著公子。”
“多謝這位先生。”季亦溫彬彬有禮,又給羅興塞了幾兩銀子。羅興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更真誠起來。
“侯爺喝得有些醉意,公子若是有事盡可這時提。有墜露姑娘在,公子想辦的事一定能辦成。”
對于羅興這句話,季亦溫拱手稱謝。羅興見這人明白了自己話里的意思,便也行了禮下一樓去了。
寧達坤見墜露走到自己身邊來,便一把摟住了墜露的腰。醉眼朦朧的湊到墜露身邊“怎么不彈琴了?露兒可是等不及晚上了?”
墜露對寧達坤這樣對著自己打酒嗝的行為萬分厭惡,可又不能得罪。只得忍了一會才緩緩換了口氣“侯爺,有個公子說是想見侯爺呢。好像是從余州來的。”
寧達坤歪到桌子上,迷糊問了一句“余州?來干嘛?”
“還能做什么,自然是找侯爺買糧啊。”
聽到買糧這兩個字,寧達坤瞬間清醒了些“買糧?買什么糧?本侯乃是安州守將,怎么沒聽到有人在我安州賣糧?誰,叫本侯抓到本侯宰了他。”
墜露沒想到今日的寧達坤竟然有了防備心,這是怎么了。以往不都賣得挺高興的么?
“哎呦,侯爺。那公子說有禮要送給奴婢。就算侯爺不賣給他糧,也至少見一下么。”
寧達坤剛得了美人沒多久,自然還新鮮著。見往日一向冷傲清高的墜露朝自己撒嬌,又喝得有些醉。當下便摸著墜露的臉忘乎所以道“好,本侯聽露兒的。見。”
墜露說通了寧達坤,朝侍婢使眼色。
不一會,季亦溫就被請進了房間里。
墜露自季亦溫進來就楞了,這樣風度翩翩的公子才是自己想要的啊。
“小人見過侯爺。墜露姑娘。久聞姑娘貌美傾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說完,便捧著一塊玉佩遞到了墜露眼前。
“哈哈,你小子,好眼光。不過墜露可是本侯的人,你可別起什么心思。”
季亦溫誠惶誠恐,將一個行商之人見到朝中官員的神態模仿的惟妙惟肖。
“不敢,墜露姑娘天人之姿只有侯爺可堪相配。小人怎么敢肖想。”
聽眼前這人說出這樣的話,墜露眼中的光彩慢慢淡去。
是啊,這樣的人怎么會看上自己呢。
墜露的臉色不如剛才那樣,但寧達坤卻壓根沒看出來。他只知道這后生說話很合自己心意。當下早忘了剛才跟墜露說得話。洋洋自得道“本侯聽說你是來跟本侯買糧的?”
季亦溫低頭坐在一邊,聽到寧達坤的問話。答了句“是,小人家中也是行商,此番本是打算回余州去。聽聞侯爺這里有糧便想多買些。侯爺不知,現下的余州城中晉王為了糧食拿了好些商人。為了保全家中,小人這才冒死求見侯爺。求侯爺賣些糧食給小人回家救家中之人吧。”
“哎,晉王身為藩王實在是過分。不過。”一遇到跟錢財相關的事,寧達坤就瞬間精明起來。
季亦溫見狀忙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