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定國公與惠王的關系。”云修君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甚至還滿眼笑意。
宓翊不疑有他,點點頭又將注意力轉到棋盤上,后又像想起什么來說道“那賬簿我交給皇兄了。幾乎都是名單,受賄多少。邵慶明不過一個世子,竟然敢私開銀礦,倒賣鹽鐵。膽子倒是大得很。”
“有其父必有其子。殿下何必感慨。”
“說得也是。”“啪嗒”一聲,不待宓翊話音落,云修君便一子定了輸贏。
宓翊定睛一看,舉著棋子半天沒反應過來。剛才不是還勢均力敵么?怎么轉眼間自己就輸了?
我棋藝什么時候這么爛了?宓翊摸不著頭腦,在心里問自己道。
但不管怎樣,棋盤上顯示的確實是自己輸了。并且依照自己和云修君下棋的一貫結局,輸了很正常,不輸才不正常。
解決了心里擔憂的魏王殿下決定回府練武去,再和云侯下一局,恐怕自己的自信心會受不少打擊。萬一影響了自己上戰場就不好了。
“好了,棋也下了。事情我也弄清楚了。本王這就回府了。云侯還是去洗洗臉吧,頂著這副尊容出來,也不怕嚇到人。”
云修君將棋子收好,對宓翊的話混不在意“這是夫人的杰作,舉案齊眉。王爺尚未娶妻,體會不到其中滋味很正常。”
“你管這叫舉案齊眉?季相怕不是要拿戒尺抽你幾下。”宓翊對云修君這樣不以為意的語氣震驚到了,指著他的臉嘴角抽搐道。
“是啊,本侯一向聽夫人的話。便是老師在也一樣。”云修君起身,寬大的外袍隨著他的動作展開,形狀很是漂亮。
“妻管嚴。皇兄說你陷進去了還真是沒說錯。”
云修君只是笑,并不反駁。
看云修君這樣子,宓翊就知道這人是真的動了心了。也罷,一個公主而已,云侯還是護得住的。便是晉王沒了,寧安照樣還是鎮國侯夫人。
“告辭了。”宓翊抱拳跟云修君行禮,踩著暗樁上了案。隨即便被遠遠伺候的下人帶出了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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