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過荒年。”
“去!”
祁氏變了臉色,拿起手邊針線筐里的尺子,作勢要打春枝,把春枝嚇的不敢作聲。
這下子沒有人阻攔祁氏,祁氏變本加厲的說個沒完。奶娘不認字,但不妨礙她用各種本地的俗語來比喻,把老姑娘岳良菊句句不離口中。
岳繁京苦惱之余,拿房門外的大雪解悶。雪比剛才更大,風也猛烈的多。
這還是在城里,幽塞的城外又有大片的森林,是天然的屏障。從最近的邊城往幽塞來的路上,可沒有這么好。風疾雪勁,亞似無數(shù)鞭子抽打行人。那京里的貴人,他肯吃這個苦,在這種天氣里往幽塞來嗎?
在繁京姑娘看來,除非這貴人腦殼壞掉了。
…。
漫天的大雪空中舞,把邊境線置于它的肆虐之下。如果你不真正的走入大雪中,就很難理解那四面八方的寒冷和攻擊。
在這樣的雪里,行道不用說是難的。雪中三道身影縮著腦袋佝著身子,在逆風中艱難的前行。
------題外話------
天晴,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