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不過你放心,必定會喬裝一番,免得到時候給你惹麻煩。”阿鸞如釋重負。
瞧著她面上的輕松,靳月的眼底掠過一絲涼意,轉頭望著窗外時,又是那樣的清淺淡然,好似什么都不曾發生過,叫人難辨情緒。
因著不能出來太久,阿鸞率先和折月離開,靳月則還坐在原位,靜靜的喝著水。
“少夫人?”霜枝不高興。
靳月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都坐吧!”
“說什么明日出城,還不是要算計您!”霜枝憤然,“吃七皇府的,喝七皇府的,吃里扒外!沒良心的白眼狼,還是兩只。”
明珠道,“讓明影早早的備著吧!”
“你們都聽明白了?”靳月問。
這一問,倒是把霜枝和明珠給弄愣了。
二人不約而同的點頭,大家誰都沒聾,自然是聽見了,而且還聽得很清楚呢!
“那么,她們想不到,你們會提前做準備?”靳月捏了核桃在手,稍稍用力,掌心里便傳出了清脆的“咯嘣”聲。
再攤開掌心,殼與肉已經分離。
將核桃肉放在桌案上,靳月用竹簽,仔仔細細的挑去果皮,神情格外專注。
“少夫人的意思是,故意的?”霜枝狐疑的望著明珠。
明珠不解,“這是為何?引蛇出洞?還是分瓣梅花?調虎離山?”
“人都跟著她去了城外,相當于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接下來會發生何事,便不好說了。”靳月嚼著白嫩嫩的核桃肉,懶洋洋的托腮瞧著二人,“仔細想想,她想干什么?”
明珠扭頭望著霜枝,“你想仔細。”
霜枝:“??”
不是應該一起想嗎?
“想不出來!”霜枝抿唇,“少夫人,您說這是什么意思?說說唄。”
靳月起身,拍去手上的核桃皮,“我哪兒知道,這不是問你們嗎?”
音落,拂袖而去。
霜枝:“……”
明珠:“……”
半晌,明珠才問,“少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逗咱們玩!”霜枝撇撇嘴,疾步跟上。
明珠有些懵,那這事該如何處置呢?
遠遠的,褚懷越撫上滿面的絡腮胡,視線始終落在靳月遠去的背影上,她的肚子愈發隆起,里面塞著別的男人的種,以后生出來,會喊她母親,尊那個男人為父親。
“那我呢?”他低聲問,“我怎么辦?”
靳月兀的頓住腳步,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伸手輕捂著心口,這樣的感覺并不舒服,讓人很是抓狂很焦躁,可又尋不找源頭。
到底……怎么了?
“公子!”暗影悄然落下。
褚懷越陰測測的收回視線,“查到了嗎?”
“是!”
“知道該怎么做吧?”
“是!”
是他的,終究會回到他身邊。
入夜。
七皇府內夜色沉沉,風吹著回廊里的燈籠左右搖晃,巡邏的侍衛一刻也不敢放松,七皇子不在府中,務必要保護好七皇妃周全,否則……他們都得陪葬。
明珠伏在后院的墻頭,靜靜的聽著里頭的動靜,隱約能聽到些許爭執的聲音,但聽得不是太清楚。
想了想,明珠縱身一躍,倒掛檐下,動作一氣呵成,宛若收攏雙翅的蝙蝠,明珠匿身黑暗中,窺伺著天窗縫隙里的兩個人。
“你剛才想干什么去?”折月坐在那里,把玩著手中的杯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后悔了,動搖了,你想給靳月提個醒!”
阿鸞站在桌案旁,只是低哼了一聲,沒有作答。
“她喊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