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惱夫君小昏侯呢。
現在主相孔寒友又因為科舉考全科,翻臉不認賬。這當眾辯論,分明是要把夫君給狠狠踩下去。
夫君這算是把朝廷官員,全都給得罪了。
這以后,在官場上可怎么混下去。
“對,郡主說的不錯。那孔夫子不是什么好東西,肯定糾集了一群儒生,要為難姑爺。”
祖兒也連連點頭。
楚天秀閉目沉思,盤算著此事。
如果他穿越到的是唐宋朝,甚至明清。儒家獨尊的大勢已成,一切休提。
他要是跟儒家對著干,宣揚全科舉仕,估計骨頭要被儒生們揚灰,渣渣都不剩下。那種情況下,他唯有裝孫子,要么當自己的小侯爺,要么乖乖參加科舉就是了。
但是,這大楚皇朝不一樣,“黃老之術”官員實力龐大,離“獨尊儒術”還遠著呢。
儒家在大楚皇朝的底層雖然已經成了一股龐大的勢力,光是金陵城就集聚了數千上萬的儒生,可是在朝堂上遠遠沒有到一呼眾應的程度。
門閥勛貴派系,才是朝廷官員的核心。
雖然這些門閥士子也都讀儒書,但他們也讀黃老之書,讀各種雜書。
他們什么書都看,所學甚廣。
士子們以家族門閥利益為重,并不太在意儒家的興衰。
儒家不行,換一家學說,日子照樣過。
黃老之學大興了六七十年,也沒見他們的日子不好過啊。
大楚皇朝,眼下正是百郡千縣的儒家勢力崛起,紛紛呼喊著“廢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前夜離儒官稱霸只差一步之遙。
差一步,就是天地懸殊。
儒家既然還沒有稱霸。
楚天秀當然不懼硬撼孔寒友,打壓了儒家就打壓了,那又怎么樣。
秦皇打壓儒家,儒家除了嘴炮痛罵秦皇,拼命抹黑之外,也沒別的辦法。
他還有機會,將儒家“獨尊儒術”的野心,扼殺在萌芽之中。
“放心,為夫早有準備。”
楚天秀睜開眼眸,淡笑。
在推出“科舉制”的時候,他早就料到了會有今天。所以才早早埋下伏筆,把主考官位置給搶到手。
孔寒友和儒派官員們夢想已久的“廢黜百家、獨尊儒術”,忽然因為科舉考全科,一夜間破滅了,定然不甘心。
天下儒生定然會大舉反撲,想要把他這主考官給扳倒。
只是,楚天秀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方式——儒派領袖孔寒友要和他在皇宮門外,當著儒生和滿朝官員的面,辯論全科和儒科的利弊。
既然大家一起嘴炮,那就來唄!
他楚天秀怕的是別人動刀動槍動粗,他一個人打不過。他才不怕別人嘴炮。
主相孔寒友和儒生們一起嘴炮,他也不怕分毫。
眾目睽睽之下,平王府一輛馬車抵達皇宮司馬門。
楚天秀下了馬車,讓李虞等人在外面等著。
他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宮門外。
楚天秀朝宮門殿上的皇帝項燕然一拱手,“臣應召而來,恭聽圣命!”
“小昏侯。孔大人和儒生對科舉考題意見很大,覺得考儒科比全科好,想要和你當眾一辯。朕和眾卿們都想聽聽你們的想法,你們兩位暢所欲言。朕不會追究。”
項燕然指了指宮門外,道。
“是!”
楚天秀拱手,看了看烏泱泱一片儒生的宮門右側。
然后他在空蕩蕩宮門左側,唯一的一塊團蒲上席地而坐,和丞相孔寒友遙遙相對,席地坦然而坐。
“丞相大人,請賜教!”
楚天秀笑了笑,說道。
“皇上命你為科舉主考官,全權負責科舉考試。
本相本不該干涉。但是科舉乃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