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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漪默念,養豬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瞧瞧,被養的豬笑得多開心啊。盡管秦知年根本不笑,全靠她臆想。
四人沉默著填飽了肚子。
這是表象。
實際上誰吃飽了誰沒吃飽,那只有自己清楚。
云岫試著啃了餅子,味道甚好。只是那油餅兒……當真是一言難盡。怪不得蒙絡那般害怕三餐只吃汪記餅鋪的油餅。
葉驚闌結過賬后,秦知年拱手一禮,說道“多謝葉大人。”
“能讓秦大人再次嘗到魂牽夢縈的味道是我的榮幸。”
秦知年的臉不禁抽了抽,那油餅真不是正常人能下咽的。明面上,他還是客氣地說道“不知如何報答葉大人這‘一餅之恩’,要是葉大人不嫌,我愿今晚親自下廚……”
這回輪到林澈漪的臉抽抽了。
秦知年親自下廚?
天哪,這是一件多么喪心病狂的事啊!
她轉念一想,那油餅是真的難以下咽,秦知年做出的吃食也是難以下咽,這一來一去,豈不是相抵了?果然年年妹是個小機靈鬼。
葉驚闌答應了。
他別過臉,對云岫低聲說道“這世上應是找不出比你差勁的廚子。”
“……”
云岫并不想理會他。
灶上之功非一朝一夕可練成,且需要天賦。
葉驚闌仿若知悉了她的心思,又說道“天賦這等事可遇不可求,往后的日子我也不愿你操持灶火。”
云岫冷哼一聲。
或許,葉驚闌只是遇到了一個很差勁的廚子,可是這人世間并不缺手藝差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