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的上好的綾錦織品。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孟家寒初,妄圖刺殺當朝皇子,實乃大膽!今賜白綾三尺。欽此!”
孟寒初朝傳旨太監及他身后的人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接過了白綾。
那人只是淡然一笑,仿若這世間萬事皆與他無干,這多年的情分也就此了了。
蘇翊捏緊了拳頭。
她口中念念不忘的人,她一直不知道是當今圣上最為器重的兒子,元清淵,字潁川,以第一個朝代的都城賜予他作字,這人當真是攬盡帝王之愛。
白綾拋上梁,轉頭對蘇翊燦然一笑,“終究是毀諾了。”
蹬掉木凳,她也不愿再掙扎。
“寒初,你終究是只記著他的。”
元清淵拂袖而去,仰天大笑,那三尺白綾,是他特地央求父皇賜下的,年幼時尋的樂子,真有人愿意相信。
元清淵頓住腳,回頭對蘇翊說道“聽聞閣下醫術好,能活死人,生白骨否?”
后來,在迷谷里陡峭的山藥上的小醫廬關了門。
在醫廬的旁邊,多了一座無碑之墓。世人皆傳此乃濟世大夫蘇氏之妻,是沙城某戶貧苦人家的女兒,但蘇大夫鐘情于她,愛妻亡故,痛心立志,醫不好自己,談何醫人?
……
云岫倏而睜眼。
長吐一口氣。
“鴉黃,我們得去看看半山腰的好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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