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渴望,渴望改變現狀,渴望讓沈君兮待自己,還像從前一般。
就算成了北詔太后,可心中依然有自己,唇邊也依舊是溫柔的笑。
北辰修一直沒有放棄那個想法,那個,等到小皇帝親政,便帶著沈君兮離開皇宮,浪跡天涯的美好的想法。
這一切的權力和爭斗,分明已經將沈君兮逼迫成了這般模樣。
小小年紀眉目間就有了化不開的愁緒,也就罷了,可身為女子,她卻終生不能再孕呢?可身為曾經的巾幗將領,她一身內力盡失呢?
憑什么,這些痛苦都要沈君兮來承受。
北辰修只覺心口劇痛,事到如今,他依舊不覺得沈君兮對自己做的多么過分,只是渾身一陣無力感傳來,心中只有對沈君兮的心疼,對未來的擔憂和無奈。
憑什么為了這北詔的權力,要將他們二人害成這般模樣?
北辰修他,只有沈君兮了啊。
若是沈君兮為了這權力變成了這般模樣,那么北辰修就去將這權力握在手中又如何?是不是到了那個時候,沈君兮就不必這么累,不必這么痛苦了?
“阿修。”就在北辰修還在心疼沈君兮之時,聽她忽然開口,稱呼旖旎而溫柔。
北辰修微微松開了她,眉目間帶著些許疑惑,他幾乎是有些急切的抓住沈君兮的肩膀,有些語無倫次,“兮兒,你也是痛苦的對嗎,我們一起,一起打造出一個和平盛世,然后你陪我離開這里好不好?”
沈君兮怔了怔,垂眸無言。
是自己沒能控制好情緒,落了淚。
北辰修到現在還不覺得兩人之間的感情,本就是一場禁忌的不論之愛嗎?為什么她傷他至深,他還能執迷不悟至此。
“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沈君兮輕輕撫上他的面容,“我心中若是對你有半分情分,還會打掉我們的孩子嗎?那可是我的親生骨肉啊。”
沈君兮輕描淡寫的笑了,“阿修,你真以為我是在神傷嗎?若不用點心思,又怎么能瞞著你,吃進去那么多化功散呢?”
沈君兮抬袖輕輕擦了擦唇瓣,笑容中帶著冷意,“早在我墮胎之時,這一身內力就沒了。”
沈君兮舊事重提,每句話都重重的打在了北辰修的心頭,似是寸寸利劍刺入,將他傷的體無完膚。
那個孩子,他的孩子,他和沈君兮的孩子……
額角青筋暴露,北辰修重重一拳打在了沈君兮身側的桌子上,擦著她的發絲劃過。可那氣勢攝人的一拳卻軟綿綿的落了下去,北辰修早已被下了藥,又哪有那個力道?
這個女人,自始至終,都不想給自己一點希望,哪怕是騙他,都不愿意。
“沈君兮——”北辰修一字一句,字字泣血,“算是我,看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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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武功,還有內力嘛不是,哈哈,親上了,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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