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朝貢的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使兼聰睿貝勒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給足了大明帝國面子,讓大明天子覺得臉上有光,更淡化了對他的警惕與防范。
一路上他對關內外各衛、守御千戶所、守御百戶所、州、府、縣,的軍民們接觸了解頗為深刻,讓他了解到了大明帝國這個農耕業興起的朝廷強盛之勢。
在朝中由于有明遼東總鎮總兵李成梁,的推薦故此得到了明神宗朱翊鈞,的表揚,堪稱守土有責、安民有方。
對外還與來朝使者們交流,以及送禮討好文武百官,以便于隨時打探朝中動向,在了解到泱泱大國的內幕后。
明建州左衛軍民指揮愛新覺羅·努爾哈赤,決定好好地利用,忠于大明帝國的旗幟進行對女真各部的兼并和擴張,用來發展勢力,以圖他日能夠叱咤風云。
正月初10日東海琉球中山郡王蒲添王子尚寧,派遣了非國內官員的天龍寺的僧侶們作為琉球中山王國的使節,前往安土桃山幕府,并且呈遞了國書。
此事是導致以后(琉、幕)對外交關傺破壞的開端。
琉球中山王國書用辭雖然謙恭,但仍然不失其獨立自主之地位,但此時的安土桃山幕府關白豐臣秀吉,卻是早已統一了全國六十一州,根本不會把偏僻島國琉球中山王國放在眼里的,他甚至還想有出兵李氏朝鮮、進而征服大明帝國的妄想。
故此在回復琉球中山王國的書函中,直接以上國的身份,透露出;以異邦作四海一家的野心。
而回信后琉球中山郡王蒲添王子尚寧,的軟弱妥協,也無疑使安土桃山幕府關白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于是乎在安土桃山幕府關白的眼里,琉球中山王國在名義上,已經歸納于安土桃山幕府的附屬國了,也就是薩摩國治下的地區。
2月22日,明神宗每遇朝講之日,多令內使傳免,終于被明內閣首輔申時行,請奏道“免講之日,仍進經筵講章,以備陛下觀覽。”
此后講筵遂被永久罷除。
3月16日,明吏部文選清吏司郎中星,上奏稱“如今大臣互相排擠,力謀權勢,是為干進之害!正直之臣屢被斥逐去位,宵小之人得志猖狂,是為傾危之害,不問州府官員才行、撫按官員贓私不嚴懲,致使吏治日壞,民生日瘁,是為州府縣之害,鄉官之權,大于知縣,橫行無忌,莫敢誰何,是為鄉官之害,若四害不除,則天下不可得治也。”
此舉被內閣群臣贊同以及明神宗批閱準奏。
6月14日,漠南蒙古多羅土蠻部首領孛兒只斤·火落赤,率眾四千鐵騎進犯大明陜西承宣布政使司治下的洮州衛軍民指揮使司。
當即就遭到了明洮州衛軍民指揮使司副總兵李聯芳,率軍追擊被遇伏兵戰死!明軍潰敗,明洮州衛軍民指揮使司把總何無衡,等人均戰死。
到了7月12日,漠南蒙古多羅土蠻部首領又犯臨洮府河州衛軍民指揮使司,攻占了衛指揮所附近城樓,明臨洮府總兵劉承嗣,連夜出戰,遭遇大雨兵敗!損失慘重,致使漠南蒙古多羅土蠻部劫掠內地二十多日才退去。
隨后漠南蒙古土蠻貴族黃臺吉孛兒只斤·卜言臺周,率部攻打遼東都指揮使司沈陽中衛,又深入到海州衛境內。
沿途大敗明軍守將,但明遼東總鎮總兵李成梁,卻謊報軍情。
使得原本占據了朵甘都指揮使司的漠南蒙古多羅土蠻部首領孛兒只斤·火落赤,再次出兵牽制西部戰線,攻打陜西承宣布政使司洮州衛軍民指揮使司、河州衛軍民指揮使司。
在加上原本襖兒都指揮使司河套部首領孛兒只斤·卜失兔(大明順義郡王兼漠南蒙古土默特部徹辰汗孛兒只斤·扯力克,長子)率軍迂回繞過陜西行都指揮使司西寧衛前去攻打永昌衛。
欲斷西域駐軍后路打算奪取陜西行都指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