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力,隨著一道劍芒,不偏不倚的打到崔士元的劍上。崔士元手腕一抖,臂膀發麻,兵刃脫手而出。
借此機會,凌虛子化指成劍,在他胸口的譚中穴上蓄力一點,將其整個身子擊飛出去,摔倒在地。
擺脫了糾纏的凌虛子歸劍入鞘,來到白眉老者二人身旁道“這孩子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呃……中了您老這一下,我看一時半刻也不會醒了。眼下還需麻煩您老去幫幫那邊的孩子,料理了那個賊人,而后再回去慢慢調治吧。”
吳老歪見凌虛子發問,忙應答道。與此同時,腦子里對于崔士元的發狂之癥亦有所思。經過上次的治療理應不會再如此嚴重才對,怎得如今反倒更變本加厲了。
拋下思慮重重的吳老歪暫且不談,單說陸遷這邊。由于自己體內有飛廉太歲遺留的寒毒,運轉功體處處受限,再加上之前為了救吳老歪的性命,強行施展獨門絕學,導致經脈逆流。
現在的陸遷要想取勝,唯有以巧打拙,方有些許轉機。面對癲狂狀態的泥里滾,虧了陸遷腳下靈動,輪番躲閃,一時尚可應對。
出手不得的泥里滾暴怒更勝,狠辣的鷹爪功夫,不顧陸遷搟棒威勢,寧可自損八百亦要傷他一千。
一來二往間,陸遷靈機一動,計上心來。將搟棒故意點空,賣了個破綻給他,泥里滾果然上當,立即三指成爪來鎖自己的肩頭。
見絕式已至,陸遷也不慌張,身子向后一躺,整個人都倒在地上。泥里滾看他這個姿勢,已經避無可避,又擊出鎖喉一爪。
哪知陸遷早就想好了對策,等他探身來鎖自己的咽喉,忙運一口丹田氣,以腳根為基,向地面一叩,整個身子隨之從泥里滾褲襠下穿過。
一計得手的陸遷顧不得高興,趁泥里滾還沒轉過身來的空檔,揮起龍紋搟棒就是一記“披星戴月”,這一招幾乎用上了陸遷全部的力量,力求使泥里滾瞬間喪失掉全部行動力。
當泥里滾的肩頭和龍紋搟棒接觸的一剎那,一聲野獸吃痛般的嘶吼響徹云霄,緊接著便是骨斷筋折的悶響聲。
陸遷抓住這個機會,又飛出一腳,將泥里滾蹬的沿著路面摔出五丈開外,才想深舒一口氣,卻又生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