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倒是有些得意道“這靈蛇被我度化,如今已成了我的靈獸,自有幾分厲害之處,不差你那獸。”
至于了塵之事,卻不愿說。
陸玄見此,便知這二人之間還有事情。
只是也不好多問。
“你與秦真人也是來這石和城看這寶華佛會的么?”
韋馱問道。
陸玄搖頭,道“倒與這佛會也有幾分關系,不過其中還有因由。”
至于蒙舍國之事,秦韻不說,他卻也不好提。
不過秦韻顯然不甚在意,將蒙舍國之事,以及這佛會相關說了一遍。
韋馱和尚沒有什么心思,雖然自有幾分智慧,卻也不愛理會這些俗事,此番來到石和城,只是好奇這寶華佛會,也未曾見過雪域番僧,所以來此一觀,真要說有什么目的,卻也說不上。
倒是了塵,聽得秦韻言語,忽道“若說這施浪部與那些雪域番僧之事,貧僧倒是聽過一耳。”
“哦?”
師姐弟二人俱是好奇看向了塵,卻不知他這里還有什么消息。
只聽了塵道“說來也是巧合,我正在這滇南云游,那日卻在一處古寺之中遇得幾位師兄,聽得他們便是這石和城榆元寺僧人,被這些雪域番僧給趕出來的。聽說是施浪部要對付蒙舍國,而榆元寺僧眾不愿相幫,論什么正統,那些雪域番僧便是施浪部貴族請來的,條件便是許他們在滇南之地傳教。”
“原來是這般回事,我還道石和城這等地界,怎么還搞了個寶華佛會出來,這些外域番僧不好好修持佛法,卻來亂人世太平,心思倒是不少。”
韋馱皺眉。
當然,他倒也不在意這些番僧要做什么,只是聽得了塵所言,這些番僧為了在施浪部傳教,趕走了榆元寺僧人,占去這寺廟,便有了幾分不喜。
同是佛門中人,這些番僧做的卻也太過。
“有什么需要我相助之處,盡管說來,這等修行,已然走了歪路,壞我佛門風氣,卻是要整治一二。”
韋馱和尚也是仗義之人。
“法師高義。”
秦韻道。
韋馱罷了罷手,道“也不必等什么寶華佛會,你等不好去那榆元寺,我卻沒這個妨礙,俱是佛門中人,我倒要看看,我去那寺中掛單,這些番僧會如何說道。”
說著,竟是告辭而去,所往正是那榆元寺。
了塵見此,也對秦韻一禮,拜別之后,急忙追去了。
倒是看的秦韻一怔,不想這頭陀如此風風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