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一臉“你說呢”的表情,阿楚欲哭無淚:“怎么辦?我闖禍了!”
陳夫人道:“原本也沒什么要緊,但我不久前才知道,一年前李建頒布了一條法令,凡修習斷鋒劍法者,以叛賊論處。”
我道:“……別說了,再說下去感覺我們得吃頓飽飯就連夜潛逃了。”
陳夫人推了阿楚一把:“去把你爹和你祖母叫來。”
陳嫻不愧為斷鋒劍法祖師的親傳弟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她冷靜地問自家兒媳婦和孫女:“這京城里,還見過你們用劍的都有誰?”
阿楚道:“葉子啟和經常來找冰然的顧四公子。”
“他們不妨事,”陳嫻道,“這兩個后生就算是發現了,也必會爛在肚子里。”
阿楚又想了想道:“應是沒了……不,顧家軍后軍里有個叫曹宣的副將,之前我們前往鎮北三關之時我用劍制服了他。”
“曹宣……當今丞相曹仁的庶子,此人或是個有風險的,但以他的武功底子和你那時的本事,我不覺得他能看出什么。”陳嫻道,“罷了,暫且留著他的活口。”
雖然對曹仁的印象并不算好,但當他的生死被這般輕描淡寫地左右,這個左右的人還是平日在村中溫和慈祥的陳嫻,我心中一股敬畏感油然而生。
陳嫻又轉向陳夫人道:“阿辭,你呢?”
陳夫人道:“我大多時候都和夫君一起行動,有他在,我并沒多少出手的機會。”
陳武師突然碰了碰妻子的袖子:“阿辭,慕容家。”
行醫問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