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大可不必這么做,梁沁把牛三郎摔的挺狠,一時半會兒的,他根本就爬不起來。
“哈?我終于可以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了,”栓狗子三兩步走到牛三郎身邊,接過葛二丫摁住他。
“你想干什么?”除了亂喊亂叫,牛三郎終于說話了,他目光驚恐的看向栓狗子,極力掙扎,“你要是敢亂來,我堂哥不會放過你的。”
牛三郎口中的堂哥,是村里無人能及的大力士,名叫牛勝,與牛三郎和栓狗子一般大。從小到大,栓狗子沒少挨了牛家兄弟的揍,這也是他們之間的仇恨越積越深的原因。
“喲呵,又拿你堂哥嚇唬我?今晚我就給你安排一出好戲,看看你堂哥是不過你,還是不會放過我。”說罷,一掌打暈了牛三郎,扛起他就往外走。
“唉,”梁沁叫住對方,“你得先告訴我,怎么處置他吧?”
“要不要跟我去瞧瞧?”
“不必了,”大晚上的,梁沁不怎么想出門。
然而栓狗子還是寬慰了她一句“你放心,明天就有好戲看了。”
栓狗子扛著牛三郎,除了梁沁家的院門,直接朝著牛勝家走去。
他知道牛勝這個點兒肯定不在家,而是還和一幫人聚在老王頭家里喝酒賭博呢。
這牛勝剛成親沒兩年,放著新媳婦不管,獨自一人在外面逍遙快活。而他的媳婦也不是個安分的,時常趁牛勝入山打獵之際,把經常進村賣貨的白臉貨郎領進家里。
牛三郎不是想用迷香迷暈了梁沁,把生米煮成熟飯嘛,他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懷里揣著的半根迷香還是在梁沁家的廊道里撿的,等到了牛勝家,先把她媳婦迷暈,然后給牛三郎扒光了衣服,扔到她媳婦懷里。
嘿嘿!光這么想想就可樂的很。
三更半夜時分,村里的人都已經熟睡,遠遠近近的沒有半點兒光火。牛三郎快走幾步,繞進一條巷道,來到牛勝家門前。
牛勝經常很晚才回家,所以他媳婦經常不插門栓就睡覺,這也給栓狗子的計劃了便利。
走進石頭砌成的小院內,來到臥房窗前。栓狗子把迷香燃了,探進窗戶里面。靜等迷香燃盡的間隙,他扒了牛三郎的衣服,捂著鼻子進入屋內。
計劃比想象中的順利,牛勝的媳婦睡的死死的,對身邊多出的人,毫無所覺。
栓狗子躡手躡腳的溜出去,躲在院墻外面的角落里等待好戲的上演。
大約午夜時分,牛勝東倒西歪的摸進自己家。見對方進入屋內,他再次在墻角坐下來,靜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