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男人的醋都要吃!”
又一道雷劈下來了。
夜寒呆了一呆,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你說,她……在吃醋?”
“不然呢?”楚維揚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你都把別的女人抱在懷里了,她要是還不吃醋那才叫壞事了呢!”
夜寒一臉茫然,愣了好半天又重重地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把:“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明明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
楚維揚扶著墻根站起來,看傻子似的:“你有沒有解釋清楚我不知道,反正你跟秦素兒抱得有多結(jié)實我是看清楚了!”
夜寒怔怔地想了半天,忽然撲哧笑了出來。
楚維揚立刻瞪大了眼睛神情驚恐:“你不是傻了吧?這還笑得出來?我跟你說你可別不當回事,你這一抱,她能記一輩子!”
夜寒哈哈笑道:“記一輩子最好,我還怕她記不住呢!”
“不是,”楚維揚給聽懵了,“我說,咱們聊的是你家小媳婦,不是秦姑娘吧?你抱了秦姑娘,還希望你家媳婦……把剛才那個場景記一輩子?凌老三我看你是病得不輕?。 ?
夜寒可能確實病得不輕。楚維揚已經(jīng)把話說得這么嚴重了,他還在呵呵傻笑。
到最后楚維揚終于看不下去,丟下一句“受不了你”,拂袖摔門走了。
夜寒看著那扇關(guān)上的門,笑意猶自收斂不住。
這也不能怪他嘛!他家小姑娘不嗔不怒給了他兩三天的軟釘子,害得他一度以為自己失寵了!到這會兒忽然得知那都是因為吃醋,他怎么能不高興!
所以說那就是個傻丫頭,吃秦素兒的醋也就罷了,居然還吃楚維揚的醋……她那顆小腦袋里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夜寒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臉,仍覺得腮幫子笑得有點疼,嘴角還是止不住地往上翹。
他懊惱地提起茶壺想要喝碗水靜一靜,房門卻咣咣咣被人敲響了。
這個楚維揚!深更半夜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夜寒低咒一聲起身開門,卻見門外站著的不是楚維揚,而是臉色不善的攜云伴月兩個丫頭。
他還沒來得及問個緣故,伴月就一頭撞開他,沖進門來把他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夜寒心里忽地一沉,猛然抓住了攜云的手腕:“你們來做什么?出什么事了?!”
沒等攜云答話,伴月已咚咚地跑了回來,臉色煞白:“我家小姐呢?你把她弄到哪兒去了?!”
“她沒回房?!”夜寒大驚。
“你沒見她?!”攜云伴月也大驚。
三人互相瞪了幾眼,然后同時沖出門去下了樓,咣咣咣砸楚維揚的門。
阮青枝當然更不可能在楚維揚這兒。
四人大眼瞪小眼發(fā)了一陣子呆,伴月第一個跌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小姐丟了!我不活了??!”
攜云還冷靜一點,揪著夜寒問:“你沒有見到小姐嗎?她沒有出來找你嗎?”
她當然來過,但是……
但是后來吃醋生氣,跑掉了。
“她沒有回房嗎?”夜寒顫聲反問。
攜云手一松也跌坐在地上,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夜寒急得原地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停下來盯著楚維揚問:“素兒呢?”
楚維揚跳腳急道:“早走了啊!難不成我會留她在這兒過夜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心里只有你……”
他的話沒說完,夜寒已沖了出去。
他在陽城當然不會沒有人手。暗處的侍衛(wèi)一接到命令,客棧周圍凝固的夜色立刻被攪動起來,無數(shù)人影以客棧為中心,飛快地向外擴散。
但,夜寒的心里并沒有分毫放松,反而越來越沉。
他帶了這么多人,卻只有兩個侍衛(wèi)說看到過阮青枝坐在客棧門口的上馬石上,除此之外就是半點兒消息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