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做的家常菜好吃極了,帝京里那些做滿漢全席的人卻遠遠不及你,朕吃慣了悅兒你做的東西,以后再吃他們的東西,只怕就索然寡味了呢。”蘇菱悅聽到這里,自然是知曉肖宸宇的意思,淡淡一笑道:“罷了,回京后還給皇上您做就好。”
“一言為定嗎?”肖宸宇竟孩子氣的問起來,這個肖宸宇和昨夜那個幾乎殺了刺客的肖宸宇簡直判若兩人,看到肖宸宇這模樣,蘇菱悅一笑,“自然是一言為定了,難不成臣妾還敢欺君罔上不成,那可是會殺頭的。”
肖宸宇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伸長脖子指了指自己的咽喉,看到蘇菱悅這模樣,肖宸宇微微笑了,“朕不殺你就是,朕呢給你一張永久性的免死金牌,你想要用就用。”
“哪里呢,拿出來,皇上拿出來啊。”蘇菱悅作勢在肖宸宇的衣袖中尋找,肖宸宇被弄得發(fā)發(fā)癢。笑著急忙躲避,他這一跑,蘇菱悅立即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前前后后到遠處去了。
“皇上呢,在哪里呢?”原來肖宸宇躲藏起來了,蘇菱悅從后方到前面去,各處都尋找了始終不見肖宸宇。
“朕在這里呢,哈哈哈。”肖宸宇從草叢中離弦之箭一般的沖了出來,一把抱住了蘇菱悅,蘇菱悅笑了。
兩人瞎胡鬧了會兒,蘇菱悅卻感覺這等生活也不錯,肖宸宇道:“那刺客,我們帶到中京去,慢慢的審問。”
聽到這里,蘇菱悅一笑,“怎么?我們要回去了嗎?”
“三天后就走,往年也是這個時間,朕算是將這秘密第一個告訴你了。”肖宸宇笑了笑。
“這哪里是什么秘密呢?”蘇菱悅折斷了一根桔梗,丟在了肖宸宇身上,肖宸宇握著,插在了蘇菱悅頭上。
兩人笑鬧了許久。
今日,福生去審問那人,無論是溫言軟語的勸說還是疾言厲色的恐嚇那人完全沒有一丁點兒回答的意思,這么一鬧騰,福生急忙找了蘇菱悅。
“究竟怎么樣?”蘇菱悅看向福生,其實她已猜到了這個人是不會說任何秘密的。
“回娘娘的話,老奴這里并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那人竟一個字都不肯說出來,在負隅頑抗呢,每天吃東西也百般的不配合我們,如此下去,只怕事情需不妥當。”
蘇菱悅聽到這里,微微點點頭,“他是報著必死之心了。”
“是也。”
“聽他有什么要求嗎?”蘇菱悅微微凝思,雖福生不知道究竟蘇菱悅有什么念頭,但卻據(jù)實相告,“這個老奴沒有問。”
“讓他也舒展舒展筋骨,回答就好,要是不回答,帶著到中京去慢慢的審問。”其實,肖宸宇也知道,其人是不可能說出來相關(guān)的一點點秘密,因此,他倒是沒有和蘇菱悅一般急功近利。
片刻后,福生點點頭去了。
到下午,福生問了問那人的訴求,那人唯獨想要活動活動筋骨,福生雖得到了蘇菱悅的命令,但卻不著急讓此人活動筋骨,而是大刑伺候。
這老太監(jiān)的確刻薄,各種刑具輪番上陣,弄得此人骨軟,這人渾身遍體鱗傷,到下午,福生再一次進入監(jiān)牢,問旁邊的侍衛(wèi):“怎么,這賤骨頭還不肯說一個字兒嗎?”
“回公公的話,此人完全沒有將秘密說出來的一點意愿,唯恐其身體受不了,屬下等弄了老山參熬湯,剛讓他吃了。”
“好得很。”福生蹲在那人面前,福生早已經(jīng)知道蘇菱悅和肖宸宇的意思了,這審問的環(huán)節(jié)交給自己,其結(jié)果無非是“不成功便成仁”在福生看來,自己還要多方努力,即便是讓這人死,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結(jié)果。
那人歪著頭盯著福生在看,嘴角竟有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輕蔑冷笑。
“老畜生,你想要知道秘密,哈哈哈,哈哈哈。”那人冷冷的笑著。
福生被人罵的次數(shù)多了去了,此刻雖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