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著略顯難受的身軀,秦沅汐替自己半攬褪了衣裙。
隨后,她壯著膽子是探出手朝那火抓去。
只是輕微握住,她整張臉色就變得異常驚駭。
這……
怎么會?
到底是半年多沒見肖錦風這廝在軍營身子練好了,還是那莫名其妙的藥讓他有了這般驚人的……壯碩。
她試探性又捏了捏,比了比,臉色就更是慌了。
也不是說以往的什么鄙夷不堪,他們夫妻這么久,秦沅汐一直是覺得他是合適帶雄偉。
但明顯如今的他是過于可怖,讓秦沅汐一時間慌亂無措。
自己這身子……當真能承受得住嗎?
“錦風…,錦風……”很快,秦沅汐是訕笑著越發膽顫了,縮回手臉上明顯的弱小又無助。
她嘗試喚起肖錦風哪怕半點神智,“錦風,我……我就不伺候了,讓那高麗公主來,好不好……”
臨場之事,又豈能兒戲,秦沅汐這鬧騰半晌,本來就被藥勁毀滅的肖錦風更是無法忍耐。
他一個挺身,便是徹底堵住了面前女子的祈求。
“唔…你……”
秦沅汐痛苦地悶哼一聲,活動身子只覺得飽和欲裂,萬般悔意涌上心頭。
知道自己躲不過,也只好希望眼前發瘋的冤家能盡快解決再冷靜。
……
門外,袁杉還在替這位殿下看好大門,心底也只能默默祈禱公主能少受些苦。
直至里頭不滿呵斥的聲音變成怒急的謾罵,再然后是嗚咽的求饒聲起。
望了望天色,袁杉腿已經是有些發麻。
很快,殿門推開的吱呀聲打破了院子的一片寧靜。
倚在門里的秦沅汐云鬢微散,一張玉似的臉上蒼白未褪,隱隱還透著浸染的殷紅。
她撐著腰試探邁開步子,可很快牽動身上受的淤青與腫痛,讓她眉宇緊皺。
“外邊……可是有情況?”眼瞧著袁杉幾人唏噓的目光,秦沅汐隨口掩飾掉了渾身的不自在。
“殿下放心,一切安好,那高麗公主還未醒。”袁杉低聲保證。
“那就好,”秦沅汐微微點頭,皺著眉咬牙切齒,“派兩個人,將那蕩…賤人脫掉衣裳扔到湖里去。”
在屋里經歷肖錦風那一陣折磨,她渾身都是淤青,現在可真是恨不得當即就扒了兩個罪魁禍首的皮。
肖錦風怎么說是藥力過了暫且昏迷,她容后記恨也就罷了,可這高麗公主是要狠狠治一番的。
若非身處玉陽,顧忌高句麗人氣急,秦沅汐該是直接殺了她才是發泄痛快。
公主的吩咐袁杉倒是沒有過多在意,很利索便是吩咐人下去。
“想必駙馬現在已經無恙了,殿下可要將駙馬帶出宮去?”
秦沅汐搖頭,“暫且不行,本宮可能還要在玉陽一陣子,現在劫走駙馬恐怕打草驚蛇。左右駙馬無礙,等會派兩人盯著就是,天衛的人先莫要讓他知曉。”
這樣的安排,袁杉也是十分認同,當即答應下來。
肖錦風那邊秦沅汐是整理好了,剛受一陣折磨的她也沒什么留念的,帶著人偷偷回了住處。
高句麗九月的天寒冷異常,被她下令扔進湖里的高麗公主被下人發覺的時候早是嚇得不成樣子。
之后,公主一病就是好幾日,這期間,連肖錦風都是安靜許多。
秦沅汐回到驛站,告恙幾日,誰也沒有見。
計算著日子,眼看時日也差不多了,她才是下決心動身。
飯后,吩咐袁杉找個合適的時機偷偷解肖錦風出宮,她早早睡下。
秦沅汐迷迷糊糊睡意起來的時候,肖錦風這邊已經是到了驛站。
雖說袁杉并未告知剩下的事,但公主來高麗的行程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