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位,當年的風采?”
樂嶸戈嗤笑,錯落有序的指尖,敲擊聲淡淡的有點沉。
不答反問道:“魏教練,你跟他是老搭檔吧?”
掐不住她態度,他拎著心,頭皮發麻依舊點了點頭。
乖乖的答:“嗯!怎么了?”
“怎么了?”撕笑的嗓音,含著點從鼻尖過出來的鼻音,濃濃的,又有點不屑的意味。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可能年紀大了點,記憶力也不好使了,沒怎么。”
魏仲閆瞇著眼,涼涼的笑:“我有懷疑傾向,證明你是在嘲諷我?”
“嗯!不用懷疑,就是,我就是覺得你年紀可能太大,導致你腦子現在也不好使。”她不客氣的嗆聲。
心里壓著火,一簇一簇。
火苗旺盛,肉眼可見仍然冒著亮光。
樂嶸戈這些年順應他的話,收斂脾氣,笑臉相迎。熱點書庫
從不代表她骨子里那些倔脾氣,都被生活磨得干凈。
從前,在明面上;如今,在心底里!
“你究竟想說什么?都是體育人,相識多年,有什么我們可以擺到明面上,你要是想到我這來套話,那就免談。”說完,她直接起身,一點余地也不留。
“喂,你等一下,我看你這急脾氣是一點也沒收斂。”他心有戚戚的說。
“我為什么要收斂,我憑什么要收斂?”陡然拔高的嗓音細尖。
眾人紛紛側目,就連米瓊也是愣了數十秒才反應過來?
“所有人先原地練習,我一會過來驗收。”
她三步并兩步的小跑過來,唬著臉問:“唉,什么情況,你欺負我師母啦?”
“嘿,我的小祖宗,你可別亂給我扣帽子。你就被是借我十五個膽子我也不敢,不要命了?”
他偏了身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米瓊了然,量他也不敢。
小姑娘轉了個身,上前挽住樂嶸戈的肩膀,諂笑著哄她:“師母,咱別和他一般計較。”
樂嶸戈沒吭聲,今天一個兩個都直接間接的來問她:“是怎么想的?”
憑什么都來問她,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
還讓她怎么辦?是她上趕著不讓顧瑨珩回來嗎?
委屈像開了閘,悶悶的,堵得慌。
做人也就那么一回事,不想忍索性不忍好了。
她冷笑著看他,往上摞了摞袖子。
紅唇微抿,笑容里暗藏邪魅。
“是啊,你是他的朋友。”她偏頭去看米瓊:“對,你也是他學生。”
樂嶸戈雙手掐腰,在原地走了兩圈。
“還有,還有早上那位,去我家的那個。跟他也有關系,你們一個個都是他身邊的人。”
“那我呢?你們一個個有為我想過嗎?你們不就想問,他離開這么久,我為什么從來都不去關心他的近況,問也不問一聲,甚至提都不提,你們覺得我狠心是嗎?”
猩紅的眼眶,藏著灼熱的滾燙。
“是啊,我是狠心,我就狠心了。”
“可問了,有用嗎?是我能改變顧瑨珩的決定,還是你們能。所以問了呢?除了一遍遍的傷心之外還有什么?”
唇角擒著的那抹冷笑,笑的格外冷吣、敷衍!
“他讓我等等他,我等了,按照約定的時間,可是他沒有回來。甚至第三年的時候,他還派了一個律師來打發我?”
“我是叫花子嗎?厭倦了不應該親自來和我說嗎?”她擺擺手,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維持平靜。
“我曾經無數次的想,是不是我曾經……”
“我曾經對他太不好,所以他生氣了想要懲罰我一下,于是我一遍遍的告訴我自己:‘沒關系,只要他回來,只要他回來,我都可以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