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行斜睨了她一眼,負手緩步進入殿中。
林朝歌見他不說話,早就嚇出了一身冷汗,面上尤不顯已經帶著淺淺笑意;“老爺剛才去哪里了,嚇得妾身還以為您要丟下妾身提前走了。”說著還心有余悸的輕拍了拍胸口。
白清行接過僧人手中的三支香,拜了一拜,插入香爐中,轉眸看了過來的林朝歌一眼,只見看著她說道:“老爺就算是丟了誰都不會丟了言兒。”
“。”這表白簡直猝不及防,差點兒閃了她的腰。
返回途中,白清行在車中閉目,一句話也不說。林朝歌因是雙身子的人,昨夜被折騰了好一陣,加上今晨又醒得過早,一上馬車就靠著人睡了個昏天黑地。
不知過了多久,林朝歌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了清水殿,旁邊圍著的是倆個嘴里嚼芙蓉玫瑰糕的小蘿卜頭,正悄悄地背著她咬耳朵。
“母妃肚子里的肯定是小妹妹。”瀟瀟只要一想到宮里倆個同為公主的姐姐和妹妹就心生討厭,他的妹妹才不可能這么蠢還丑。
“可母妃肚子里的萬一真的要是小弟弟怎么辦。”瀟云昭對比小妹妹更喜歡小弟弟,因為小妹妹軟糯糯的還會跟著自己屁股后面又嬌又軟的叫著自己哥哥。
和那個三弟弟一點兒都不一樣,可是萬一真的是小弟弟怎么辦,還是忍不住擔憂,他可不喜歡弟弟。
“不,肯定是妹妹,長得跟父皇一樣的小妹妹。”瀟瀟突然想到要是妹妹像父皇一樣,會不會也跟父皇一樣喜歡搶他母妃,想到這,又不免有些糾結了。
那他到底是要妹妹還是要弟弟好,可是他弟弟妹妹都不需要,只想要母妃陪他。
林朝歌聽著他們自以為小聲的竊竊私語,忍不住有些發笑。
她生的兒子怎么這么可愛。
而距離林朝歌生產的日子將近,要是還不明白王溪楓給她的那七日離魂散做什么。
足矣證明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只是眼下擺在她面前的有倆個選擇,一是自由和愛情,二是親情與責任。
無論選了哪一個對另一個而言都是在殘忍不過的,而她的心隨著吃里爬外的喜兒足漸遞給她宮外的東西外,心里的那塊天枰正在足漸開始傾斜。
王溪楓自從靈隱寺后的一面后,便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內不出來,對外稱病因未好,武昌帝不知為何既然也是默許了,還從宮中送了不少補品過去。
一夜傍晚,心中再是忍不住相思的折磨,與之安排進了宮。
林朝歌剛醒過來的時候,太醫便過來問診,給之又開了好幾副安胎藥。
是藥三分毒,林朝歌不敢多用,每次都是偷偷的讓人倒掉,導致殿中的蘭花都不知換了幾盆。
林朝歌躺在貴妃椅上,還曾幻想,若是萬一自己真的在生產的時候死去,會不會對自己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解脫,不再牽連任何人。
而林朝歌回到后宮的時候,即使只是出去十多天,仍讓崔皇后與孫太后不滿。
而她剛回來的那天晚上,白清行照舊住在了清水殿。第二日一早,她沒去找麻煩,麻煩倒是找上了她。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吃完午膳,檢查一下倆個小子的課業,在吃了點糕食甜點。到了下午,崔皇后,麗貴妃和四妃一塊來看望了她,倒是令林朝歌受寵若驚。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是七個女人,若是在加一人倒是湊成了個打葉子牌的數。
林朝歌依舊保持著他們不說話她就不說的狀態,看誰先耐不住性子,嘴里有一下沒一下磕著葵花瓜子,滿嘴留香。
等了許久,倒是最先沉不住氣的賢妃魏紫云先開了口,臉上努力端著端莊典雅的笑,可那一身流露而出的風情卻是如何都掩飾不住;“妹妹聽說貴妃姐姐現在懷著孕還一直跟著陛下如膠似